的脸颊,“怎么不喊夫君了,嗯?”

杨满愿杏眸圆瞪,莹白脸颊瞬时羞红。

那是她在床笫之间被哄骗着喊的,如今青天白日好端端的怎么叫得出口?

皇帝又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蹭了下,“愿儿平素与子安对弈,胜负如何?”

杨满愿想了想,嗓音细弱回道:“儿臣险胜过太子殿下几次,却也憾负数回,整体算是五五开。”

斓ゞ苼 皇帝挑眉,故意逗她:“愿儿的棋艺如此得心应手,朕还以为你同他下棋能百战百胜。”

杨满愿听出他话里的打趣,双颊愈发潮红,“父皇说笑了……”

皇帝又道:“光下棋没意思,不如咱们添个头彩。”

“若愿儿输了,得应朕一件事,若是朕输了……”他略顿了顿,“朕也同样应你?一件事。”

杨满愿没接话,面露警惕之色。

“你放心,朕不会再把你软禁起来,也不会再往你的小屄里塞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