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发现萧琂竟然也在,身姿笔挺地立在壁灯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杨满愿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好把自己藏起来。
上回偷看淫本就被萧琂逮个正着,这次索性被他们父子一起抓住了。
皇帝随意翻看数页,剑眉微微蹙起,烛火在他轮廓深邃的面容落下忽明忽暗的光。
他喉结缓缓滑动,沉声问:“宫里怎会有这等东西?”
杨满愿不敢说出原委,毕竟自家妹妹尚未出阁,她身为长姐自然要替她遮掩几分。
思忖半瞬,她才嗫嚅着说:“是儿臣让底下人从宫外带进来的。”
只见她?翘睫轻颤,脸颊晕红,云鬓松散,身上只着浅绯色软绫寝衣,肤光胜雪,娇艳欲滴。
皇帝眸色微沉,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捏着她的耳垂用指腹揉了揉,“愿儿喜欢看这些?”
杨满愿为了圆谎也只能红着脸认下。
她又急忙将话本抢了回来,胡乱丢开一边,“父皇别看了,这本不好看的……”
皇帝挑眉,“既然不好看,那为何愿儿方才看得如此入迷,连朕与子安来了都不知道,嗯?”
他的大掌轻车熟路抚到儿媳腿心,触及那抹意料之中的濡湿,他低低地笑了,“这是什么?”
杨满愿愈发羞赧得无地自容。
萧琂薄唇抿紧,一阵酸涩自心底蔓延而上。
他上前几步,握住妻子微凉的小手,捧在掌心里轻轻摩挲,“愿愿,今日孤宣苏敬义入宫,他交代了不少事。”
杨满愿愣了下,“他怎么说?”
萧琂垂眸看她,“苏敬义称先帝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额后留了个宝匣,方才命人上去搜了,确实有个宝匣藏匿在匾额后的空砖里。”
杨满愿眨了眨眼,好奇地问:“宝匣里有什么东西?”
萧琂摇摇头,温声解释:“尚没打开,那宝匣与锁是精铸鎏金铜胎一体所制,异常坚固,用巨斧也没能劈开。”
顿了下,他又道:“苏敬义只知宝匣的钥匙在宫里,却不知具体在何处。”
杨满愿眉心微蹙,难不成要将整座皇宫彻底翻找一遍?
见儿媳被分走心神,皇帝面色阴沉如水。
他顺势低头亲吻儿媳的耳朵,大手继续往下探,隔着早已洇湿的软绫布料,粗粝指腹陷进湿润肉缝里,轻轻刮蹭。
“嗯……”杨满愿无法自控地娇喘出声,浑身发软,险些没站稳。
“愿儿。”皇帝鼻息渐重,嗓音愈发沉哑,“方才那书上写的‘双龙齐入’,你可知是何意?”
杨满愿呼吸微滞,实在没想到公爹看那话本看得如此仔细……
其实她也不知是怎么个齐入法,平素光是吞一根她就有些吃力了,若同时入两根,岂不是要疼死了?
“回答朕。”他寻到那颗敏感凸起的小花蒂,轻拢慢捻,揉得水液潺潺流出。
尖锐酸麻顺着脊椎流窜上来,杨满愿双腿直打颤,一双杏眸水雾氤氲。
“我,呜……我不知道……”
细碎压抑的呻吟又娇又软,两个男人听在耳中皆是腹下发紧。
皇帝将她抱起放在书案上,“嗤啦”几声她便被剥得一干二净,衣衫翩然落地。
“乖宝宝,父皇教你何为双龙齐入,正好子安也在,咱们一起肏你,喂饱你可好?”
说话时,他的大手还在毫不客气地揉玩着儿媳饱满雪腻的奶子和腿间硬如石子的小淫豆。
“别,我怕疼……”杨满愿又羞又怕,啜泣着说:“小穴吃不下的……”
可偏生她越是紧张,淫水越是泛滥成灾,红嫩花穴抽缩着吐出一股股蜜液,流得满桌都是。
一股馥郁幽香在殿内迅速弥漫开来。
如此活色生香近在咫尺,萧琂只觉血脉偾张,身下硬得发疼。
但他却觉得父亲的提议极为不妥,若他们二人同时进入必定会弄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