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竭尽全力死命压抑着,男人才刚抱着远离了书架,她稍稍松懈,便哆嗦着泄了出来。
皇帝只觉把她肏喷比自己射精还要满足畅快,同时又趁她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持续提枪猛干。
阵阵的酥麻快意从尾椎炸开,分身被紧嫩湿热的媚穴裹着,又绞又夹,三魂六魄都被吸去大半。
空旷寂静的文渊阁回荡着“噗呲噗呲”的插穴声,男人又变换了好几个花样,才抵住花心深深射出积攒了许久的浓稠精液。
这么一场欢爱下来已是戌时末,皇帝还欲再战几场,杨满愿却是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她还得赶在太子回宫前回到东宫沐浴更衣,及时清理掉公爹留在她身上的东西……
皇帝如今尝到了徐徐图之的妙处,自然也没再强势逼迫她留下。
但一想到今夜与儿媳同床共枕的依旧是儿子,他心间迅速被酸涩涨满。
不过无妨,总归有一日她会彻彻底底专属她一人的。
得到传唤的杏云战战兢兢入内,见到自家主子再次被圣上强幸,不由眼圈一红。
杏云满心不解,天底下女人多得是,圣上怎么就逮着主子一个人折腾呢?
待萧琂冒着风雪从南郊新建的育婴堂回宫里时,已是夜深,杨满愿已在床榻上酣畅熟睡。
她沐浴后还特意穿着一身立领寝衣,以便遮挡颈间几抹淡淡的痕迹。
放下床帐前,萧琂就着昏黄的烛光细细端详妻子娇美的容颜,心底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