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中,雨点顺着断桥的裂缝,在他身侧滴落,噼里啪啦的回荡在漫天的雨势中。

陈决抬手的动作,顿了很久。

久到手指僵硬,他才垂睫,缓缓放下了还保持怀抱姿势的手。

他看着地面的泥水,忽的自嘲一笑。

他对那个女人没什么印象,像是被刻意抹去,但是又好像记得,下雨时,她会撑着伞来幼儿园接他。

伞很小,有一节伞骨坏了,总是会勾住女人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