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书欢不做犹豫,搂着他的脖子吻上去,一瞬间,男人便扣着她的腰肢转身压在了床上。

还是记忆中的感觉,但又多了些许缠绵和依恋。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梁照淮从未想过分开,日日夜夜的交缠也是情欲占了上风,可是分开之后,他才愈发意识到,自己最思念的不是欲望,而是越书欢呆在自己身边时的那种感觉。

无人可以代替她。

她不在的日子里,梁照淮很少回到这个住处,都是宿在休息室。

他宁愿去日夜工作来麻痹自己,也不想回到这里,然后回忆起两人在房间的每一处厮守缠绵。

太过痛苦。

特别是躺在床上时,摸着冰冷的另一侧,当初夜夜将她抱在怀里入睡的记忆,几乎要撕碎他的理智。

梁照淮失控般地亲吻着女人,将她摁在床上,唇舌一寸寸抵入她的口腔,来回地搜刮吮吸,咬着她柔软的小舌又吸又吮。

他眼眶微热,感受着怀里的温暖,不禁升起几分不太真实的感觉。

“欢欢……欢欢……”

梁照淮偏头吻着她的颈侧,声音有些哽咽地叫她。

他想用力,却弄疼她;他不用力,又怕她会再次消失。

越书欢原本被男人吻得情欲升腾,迷离着视线轻吟,但是逐渐的,她感受到了脖子上的湿意。

不是唇舌吮舔的濡湿,是眼泪……

她顷刻顿住,转眸对上梁照淮的眸底时,自己也被触动。

“哥哥……哭什么?”

越书欢知道为什么,却还是想问一问,她试探性地伸手,帮男人擦拭眼泪。

她见过梁照淮的很多面,为人子女时的恭谨,公司总裁时的威严,兄长时的严肃以及情人时的温柔,但却独独没有见过,他窝在自己怀里低眸落泪的样子。

哪怕是当初知道自己被欺骗,梁照淮也是生气质问更甚。

梁照淮的双眼泛红,没有丝毫被人戳破的窘迫,他叹气低眸,抵上越书欢的额头:“欢欢,不怕你笑话,哥哥哭过很多次。那天凌晨去机场出事的时候,我最后一个念头,除了恨,更多的是难过。我恨你欺骗,可更难过你不要我。”

他字字句句都说的缓慢,却听得越书欢的心头被一点点敲打。

“三天后醒来,我还是坚持找你,可菀姨说,你留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不许找你。我当时愣了很久,意识到你好像真的不要我了……可是为什么?我们还没有好好谈一谈,解释、原因,什么都没有,我只剩下无期限的等待。”

越书欢咬唇,也知道自己当初有多么过分,至少对于梁照淮,她是有亏欠在的。

几天前,越菀借着过年,试探性地求着她回来,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梁照淮。

她也在想,如果回来,梁照淮还会不会如当初一般生气。

只是万万没想到,梁照淮当初竟然出了事,还趁着这几天,求着父母给他们一个机会。该做的,能做的,他一个人都做了。

而她,只需要点头即可。

“哥哥,对不起。”越书欢吻上男人的脸,一寸寸游移,接着柔声说,“还有……我爱你。”

这句话,她听梁照淮说过好几次,可她不曾回应过。

但越书欢想,两人的距离,总要有一步是她迈出的才好。

话落的瞬间,她便再次吻上了男人的唇,这一次,梁照淮好似没了任何顾虑,捧着她的脸用力地回吻。

房间里一片旖旎,梁照淮的动作温柔中又带上了些许急促,一件件剥落女人的毛衣、内衬,胸衣……

她的身子,梁照淮比她自己都要熟悉,轻车熟路地抚摸安慰着她的每一处敏感点,惹得女人轻颤呻吟。

修长的手指在越书欢紧致湿软的穴里迅速抽动,勾起丝丝淫液。

越书欢仰着头轻叫,咬唇不自觉溢出的呻吟,让身上的男人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摸着黏腻的淫水,梁照淮扶着性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