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段凛叹口气,“你就那么在乎他们,到底是来见我的还是打听消息的?”
岑安听出来他这话里的不满,脑子立马运转起来,想办法哄人,“那咋可能,他俩跟你没法比,我就是昨天遇见于子伊了,才跟你说的”
段凛拧着眉头质问她“所以你是因为见她把我忘了?”
岑安立马一本正经的劝哄道“当然不是啦,是我自己记性不好,我这知道点什么都第一时间跟你分享,多在乎你”
段凛眼睛亮了一瞬,贴近岑安,眼睛紧盯着她的眼睛,似是确认她刚刚说的,
“你是认真的?”
岑安呆呆的看他,他的眼睛真好看,近距离看有点妖冶,但却能看见眼底,好像什么都对她展露,毫无保留。
“真的”
听到这句话,段凛手指尖轻碰了碰岑安额发,说了一声“好”,像是承诺一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人和好了,这在汪良看来是件很正常的事,因为人一旦彻底爱上一个人,就很难放下了,更何况是那种不轻易动心的人,一旦爱上谁就会是一辈子,而岑安虽然在这方面相当迟钝,却是能够配上那样一份爱的,因为她值得。
段凛在医院里又休养了两周,就回到了部队,他住在主房屋,房子大都是石头泥土搭砌而成,虽然条件艰苦,但是好在地方宽敞,空气清新。
周边的乡民送来新鲜的玉米,为了感谢部队抗击倭寇,正好是岑安接手的,她点头哈腰的跟老乡道谢,提着装着十几棒的篮子,叫上汪良,李副将,三人去了后山上的小平坡。
他们几人分工明确,有负责捡柴火的,有负责掰玉米去叶子的,有负责一会吃的.....岑安就是那个最后等着吃的,用她的话讲就是:我找他们来干嘛,难道白吃白喝吗。汪良对她非常了解,认识这么久以来,他只见过岑安对段凛很特别,超级好脾气,除了是上下级关系外,还夹杂着私人感情,虽然她不开窍。
坡上只有一片绿地,没有高的杂草,三人围在火堆旁,每人手里举两棒玉米,李副将性情爽快,不拘小节,三人偷摸在这烤玉米,对他来说都不算事,更可况老百姓一点心意,没必要推拒,但是段凛就不一样了,他曾经在北方的时候,因为手下士兵收了百姓的两袋土豆,而被他命令去帮百姓干活,足足干了一个多月。
经过这件事后,军中再也没人敢收百姓的东西,岑安也是从李副将那听到的八卦,可是百姓一片心意,东西也不多,她就收下了,所以赶紧找来汪良和李副将一起销赃,以免被段凛看见,她就好干一个多月农活了,虽然没有打仗危险,但是全军都会知道,她丢不起人。
玉米烤焦,散发出香味,三人坐在一块看着山下风景,吹着小风,说着军中趣事,别提多自在了,玉米上的黑灰粘在嘴上,糊成一圈的黑色,三人瞬间都成了大胡子,李副将就算了,他本来就有些黑,岑安和汪良两人肤色白,就嘴角一圈乌漆嘛黑的,特别搞笑。
三人谁也没想到黑灰的问题,吃的畅快又带劲,岑安吃了三棒,其余两人吃了四棒多,地上还有一棒没烤,岑安收拾起来,用木棍串着烤了,她问其他两人还能不能吃了,别剩下一棒拿回去被段凛看见了,
谁能想到两人都摇头说不要了,岑安只好用干净的玉米叶包好放在兜里,他们打扫好火堆,用沙土埋好,确定好不会起火,才相伴着离开这。
岑安回到自己的房间,掏出玉米放在桌上,就去打水洗脸,手上和嘴边的黑灰将水染黑,她换了一遍水洗干净后,顶着湿漉漉的水,去拿毛巾,却不想被门外的叫声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