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她正想得认真、调整姿势时,敲门声猛地从背后炸响。

Panboo被吓得一个激灵,腿一软,刚拔出一点的阴茎头再次狠狠顶入,撞在了敏感点上。

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脆弱的边界被轻松打破,被强行暂停的高潮迅速冲上脊椎,如洪水决堤。

快感的冲击下,她夹着龟头,屁股顶起,身体几乎弯成弓形,浑身哆嗦着泄出大股大股的蜜液。

肉穴被肏开,充足的润滑下,Panboo还没享受完这个仅仅由龟头就带来的高潮,身体不受控制地又往下坐了一截。

完了。

男人过于粗大的茎身终于得以进入一部分,第二波高潮携着几倍于第一次的夸张快感席卷而来,残忍地拍打在了她此时极度敏感的神经上。

Panboo短促尖叫了一声,张着嘴用力喘息,带着哭腔倒吸着气。她拼命想起身,胳膊和腿却抖得根本支不起身体,穴肉还将阴茎绞得更紧,喷涌的汁水只能从缝隙中溅出,甚至溅到了男人的胸口。

阿诺德也终于无法忍受,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头被挤奶的牛,性器的上半部分被身上女孩的穴肉死死包裹挤压着,不受控制着被榨出了浓稠的精液。

他试图在最后一刻拔出来,但还是被她强行绞着、动弹不得,通通射在了里面。

随着温热的液体涨满穴内,高潮被迫延长,Panboo脑袋发懵,却还记挂着要收集精液,不敢现在就拔出来,却也不敢再继续往下坐,只能勉强撑着他的腹部,吸着鼻子,抖着身子,承受着连绵不断的刺激。

阿诺德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穴肉还在断续吮他,似要把最后一滴都挤干净。

快感终于渐渐平息下来时,女孩摇晃地起身,费劲地抬起屁股,身体颤抖着用力了好几下,这才啵地把嵌在肉穴内的巨物拔了出来。

随着还未软下的性器从身体里退出,白浊混着淫水,失禁一般从她穴里涌出,淅淅沥沥滴了他一腹。

看来射了很多。

他的西服裤和衬衫下摆都被她洇出了大片水痕,惨不忍睹。

敲门声再次响起,力度更大,门外的人似乎已经有些烦躁。

听到这声音,Panboo的动作终于带上了点惊慌。她伸手捂着下体,从阿诺德身上爬起来,还在向下淌着精液的红肿穴口被布料重新包裹住,内裤却迅速被洇湿。

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穿好内裤,强撑着发软的腿,按住了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