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顾不上这是在公共走廊了,挣扎着怒骂他,她快被西罗的行为气疯了,却又因为他手指爽得下身直抖,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小穴轻易就被插得咕啾冒水,不停收缩着,精液混着淫水,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男人却更用力地压住她,她的挣扎似乎让他愈发兴奋,硬起的性器隔着裤子在她臀肉上前后乱蹭,手上动作没有一丝要停下的意思。

他又恶劣地叼着她耳廓上的伤口扯弄,刺痛在此时却成了快感的催化剂。

不行了

Panboo只觉得小腹阵阵收缩,马上又要被推上最高的浪峰。

“又要高潮了?”西罗舔了舔她耳廓溢出的鲜血,加重了手下的力度:

“只是用手指就这么敏感,一会真要操你的时候可怎么办?”

上下身的神经一起扯动着后脑,高潮预期般降临,她昂着下巴,张着唇,眼前发白,忍不住迎着男人的动作,将屁股向他手里送去。

利物破空声突然响起。

身后的胸膛猛地拉开了和她的距离,有什么东西东西从她头顶飞过,接着噌地一声钉入了门框。

一把餐刀。

餐刀锋利的刀身半截钉在木质门框里,刀柄还在微微颤动着。

“碍事的家伙....”

西罗从牙缝里挤出低骂,甬道还在不停抽搐,Panboo感觉到他依依不舍地拔出手指,在她大腿上随意蹭了一下,接着抽离了她裙下。

好机会!

她强撑着还在发软的身体,扭身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踢向男人的裆部。

西罗手急眼快,伸手挡了一下,但冲击力还是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重要部位。

他倒抽一口冷气,身子僵硬,像被重击般弯下了腰。

趁这个机会,Panboo立刻开门、进屋、反手摔门,一气呵成。

不远处的弗里茨冷笑着嘲讽:

“活该。”

刚才看到西罗像饿了三天的狗一样紧跟上Panboo,他就知道对方肯定没安好心,却没想到他在公共走廊就敢下手。

看来比起把这家伙搞死在手术床上,他或许应该考虑先给他做个绝育手术,连根去除的那种。

西罗弯着腰缓了半天,终于直起身子,脸色发青,散漫的笑容都挂不住了,咬牙道:

“你是觉得....我不敢杀了你吗?”

“你想的话,可以试试。” ? 弗里茨脸色比西罗好不到哪去,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他心情跳崖一般持续向下。见成功阻止了对方,他不太在乎地转身:

“反正不差你一个。”

西罗很想立刻把那张过分虚伪的脸一脚碾进血泊里。

但他现在的确不能杀了弗里茨。

他阴晴不定地盯着弗里茨的背影,直到浅发男人彻底消失在转角,西罗这才垂眸,忽地笑了一声。

但不代表他以后不能。

他通常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去杀一个没有能力的普通人类,但这个家伙哪里都要横插一脚,实在是碍眼得要命。

碍事的家伙,还是早点死了好。

Panboo没空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大门一关,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取来薛时交给她的小瓶,把残留的精液尽可能都清理出来。

甬道里的精液一路流失,最后还被西罗横插一手,几乎所剩无几,浅浅盖过了瓶底,离那条刻度线远得很。她甚至分不清瓶子里面是她自己的体液多,还是阿诺德的精液多。

偷袭机会难得,一次之后,阿诺德必定有了警惕,下次再想用这种方式得手就难了。

Panboo摇晃了下瓶子里少得可怜的液体,气得想立刻冲去西罗房间把他咬死,最后还是暂时艰难忍下了这口气,决定再想想办法。

以她的经验来讲,最深处的精液应该还在里面,过几个小时会自然流出。

到时候说不定能再凑一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