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汗珠逐渐往外沁,衣裙黏住了皮肤,Panboo不舒服地皱眉,想要把衣服扯开一点,男人的手已经先她一步扯住了裙摆边缘,一点点地,将整件裙子剥了下来。
她的身体彻底展露在空气中,除了尾椎延长出的尾巴,皮肤光滑干净,包裹着线条流畅的肉体,似乎并没有更多的异常。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西罗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我需要再检查一下。” ? 弗里茨的手指再次攀上了她的皮肤。
那双总是握着手术刀的手,精准又稳定,用着令她难以忍受的力道,爱抚似地滑过脖颈,擦过脆弱的喉管,又在软肉上打了个转,却就是不碰已经翘起来的奶尖。
Panboo跟随着他手指行进的轨迹颤抖着,下身又骚动起来,内里抽搐着绞紧,绞得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痛,有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甬道往外吐。
紧接着,大腿忽然被另一双更粗糙些的手抓住,手上陷入软肉,她被迫从侧坐变成了正坐,两条腿都被按着,向半蹲下来的男人敞开了。
“都湿透了。”
西罗语调没什么波澜地陈述着事实,女孩接近赤裸地窝在弗里茨怀里,只剩下一条内裤,却起不到什么遮蔽的作用。薄薄的布料完全被淫水濡湿了,紧贴在贝肉上,描摹出两片饱满肉瓣的形状,随着两腿张开,更加明显地印了出来。
他伸出中指,抵在了穴口的地方,那里被他按得凹陷进去,接着立刻被软肉吸住了,连带着他的手指和布料,似乎都要一起被吮进去。
小穴想被插入想得要疯掉了,一点刺激都经受不了,Panboo忍不住向前送着腰,想要把顶在穴口的手指吞下。
可她越积极,那只手指反而向后退去,只是轻轻刮擦着穴口边缘,偶尔浅浅隔着布料顶弄一下,却又立刻拔出来。
“伸、伸进去.....” ? ? 她央求着。
“这么多水,都是想着白家次子流的。”西罗凉凉一笑,拒绝了她的要求:
“你现在应该去找他,而不是求我插进去。”
话是这么说,但他没有一丝要放她离开的意思,继续用手指隔着内裤折磨着敏感的穴口。
Panboo被不上不下的感觉弄的快疯了,只能昂着头,又可怜巴巴地望向抱着自己的弗里茨。
浅发男人淡淡扫了她一眼,廊灯映亮了他半边侧脸,向着光的那只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另一只眼里却似乎藏着让人不安的晦涩。
他直接忽视了她的求助,继续垂着头,检查着她身体的每片皮肤。
除了.总会不经意擦过最敏感的地方,却从不停留。
乳尖只是被他擦过一下,就迫不及待地涨起来了,嫣红的小肉豆鼓鼓胀胀地翘着,直白袒露着高涨的情欲。Panboo挺着胸口,恨不得把奶尖送到男人的手里,可他却避开了,就是不如她所愿。
两个人就这样一上一下,慢条斯理地开发着她的身体。她就像一株干旱过久的植物,被怜悯地施舍了一两滴水源,却因此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饥渴。
Panboo张着唇,泻出带着哭音的喘息,每一次触摸都让身体加倍敏感,带来的既是期待又是煎熬,期待着下一次触摸能把她送上高潮,又清楚知道这样隔靴搔痒的刺激下,永远都到不了顶峰。
那些之前在性爱中被忽视的地方,存在感从未如此强烈过,肉瓣每被刮蹭一下,就哆嗦着张开一分,迫切邀请着指节的插入。乳晕也在指腹一次次的摩擦之下,愈发艳红。阴蒂完全没被碰过,却已经自己肿胀了起来,顶着布料,分外显眼。
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聚集,Panboo索求着更激烈的刺激:
“插进来....”
她又不满足地挺着胸,奶尖颤抖,贪心地要求:“再捏一捏这里....”
不管是乳豆还是阴蒂,只要再碰一下,她肯定、肯定就会就会立刻高潮的。
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