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颤抖,几近饥渴地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次插入。

好想高潮.

“想要快一点的话,” ? 弗里茨伸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腹,感受着那里在渴求地抽搐:

“....就求我。”

他受够了她刺棱棱的挑衅,只想看她清醒地向他示弱,听她带着哭腔求他。

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祈求的话哽在喉咙里,就是吐不出来,Panboo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只有细碎的呻吟零散洒下。

她的身体却比嘴要诚实很多,弗里茨清楚感受到女孩的穴肉越绞越紧,每当他抽出时,都恋恋不舍地用力包裹着他的阴茎,绞得他浑身发麻。

在他顶过那个点时,她更是无意识地扭着腰,连尾巴尖都在抽搐,虽然看不见她的正脸,但不难想象那张脸蛋上挂的是怎样色情的表情,然后再被另一个男人尽收眼底。

他真是疯了,才会在西罗面前操她。

明明已经冷静了一个月,可他对她的身体、她的一切仍念念不忘,一旦沾上,又像犯了毒瘾一样,做出他本来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出的蠢事。

可当事人看起来早就把他抛在脑后,和其他男人上床上得不亦乐乎。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臀肉波动,乳白嫩肉上立刻泛起了红印,Panboo不成调地叫了一声,快感远远盖过了刺痛,穴肉抽动,把阴茎咬得更死了。

“啊...好残忍。”西罗语调夸张,欣赏般盯着女孩的脸:“我都这样没打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