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却比他听到过的更为色情,听得人下腹克制不住地发麻。他甚至能想象出,她是被怎么顶着肚子用力肏弄,才能叫出这样的动静。

阿诺德按了按太阳穴,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这样的幻听在昨天那件事发生后,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

他心情莫名烦躁起来,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海里赶出去,向前走了几步,却发现离那房间越近,声音愈发清晰了。

混合在一起的,还有明显的肉体拍打声,和隐约传来的其他男人的声音。

....是维克多身边那个附加者?

那男人声线不高,他没法清楚区分,只听到对方话音落下后,女孩又叫又骂了起来,叫骂没持续几秒就被打断,随后又是混着哭腔的呻吟。

看来不是幻觉。

阿诺德不觉得自己能幻想出这种东西,他眉头松了一下, ? 随后又皱得更紧了。他对房间里有谁、发生了什么根本不感兴趣,但脑子里已经自动形成了画面,女孩月光下乳白柔软的小腹又开始在大脑里晃荡。

只不过操她的人换成了另外一个。

他不受控制的想法被身后的关门声打断,塞伦拉上门的那瞬,脸上的笑意唰地消失干净:

“真是比想象的还难搞定。”

阿诺德没说话,他刚才同样在屋内,自然知道塞伦指的是什么。本来以为以维克多和白家的交情,只要价格谈好了,买到那个女孩只是顺手的事情,没想到听维克多话里话外的意思,看中她的人有不少,具体卖价和买家要到最后一天才能定下。

倒时候估计又会抬价不少。

“算了,到时候再看吧。”塞伦有些疲惫地走到阿诺德身边:“总能买到手的。”

阿诺德刚打算点头,屋里的女孩忽然尖叫了一声,像是牵动到某根线一般,没有任何预兆,一股莫名的快感猛地冲上他的大脑皮层。

他呼吸一滞,心跳立刻加速,可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股快感去得和来得一样突然,迅速消失了。

“阿诺德?怎么了?”

阿诺德张了张嘴,只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没什么。”

塞伦上下看了他一眼,还是开口嘱咐:“身体有异常,一定要及时和我说。”

这句话他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但对方遵守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阿诺德继续沉默。

他并非叛逆,只是单纯觉得有些事情是必然会越变越糟的,说了也解决不了。

比如他的污染。

污染不仅仅是肉体上的,随着改造时间越长、改造次数增多,他越发意识到自己和正常人类的区别正在逐渐变大。

从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徒手掏出那人的内脏时,身边的人在呕吐,他茫然站着,握着一手滑腻,想的却是接下来洗干净手后,要去哪里吃晚饭。

不只恐惧,喜怒哀乐也在离他远去,大部分情绪对他来讲都像隔着层纱。他朦朦胧胧地看到了,却共情不了。

除了...接近那个女孩时,那种被迫接受的愉悦和欣喜感,像直接穿透了那层屏障,直接烙在了他身体上,鲜明得过分。

太不正常了,所以他才如此在意。

塞伦早习惯了弟弟这幅样子,没指望他回答,叹了口气便先行向电梯走去。

阿诺德最后瞥了眼那间客房,犹豫了下,也回头跟了上去。

屋内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才彻底平息下来。

女孩蜷缩在床上,薄被盖住了肩膀下一片凌乱的身体,散乱的白色卷发拥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浅色睫毛垂着,她呼吸悠长,在镇定剂的作用下睡得正香,只有尾巴尖还在时不时下意识摆动两下。

“她的污染越来越严重了,”西罗看着被子下乱晃的尾巴,终于收起了语气里的不正经:

“你打算怎么办?”

“与你无关。”

弗里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