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喂了,”

屋里另外一人嘻嘻哈哈笑起来:“这药很烈,估计已经开始起效了。”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趁保镖找到这里之前,咱们得动作快点,先把老板交代的事都做了。”女声轻哼一声:

“凯西之前怎么说的?搞到现场看起来足够激烈就可以了吧?”

两人安静下来,屋里接着响起了衣物被解开的窸窣声响,紧接着,男人咬牙切齿的闷哼响起,声音里沸腾的怒意似要把在场所有人撕碎:

“给我...把你们的脏手...拿开...!滚..!”

Panboo精神一振,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看来德雷亚斯果然在这里。

“哎呀...说话可真不客气呀,斯图尔顿家的少爷。”

女人呵了一声:“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你还是好好配合一下吧。”

Panboo基本已经确定里面只有两人,她不知道对方要对德雷亚斯做什么,但既然她来都来了,那总归不能放着坐视不管。

她后退一步,蓄力,抬腿,一脚踹上了门锁。

漂亮精致的雕花门脆弱不堪,门锁处木渣飞溅,房门直直向里撞开。

水晶灯的灯光从走廊突兀闯进屋内,将昏暗房间打亮一角,地毯上散落着西装外套、女人的衣物,一路延伸到复古铁艺雕花大床边,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坐在那里,错愕扭头,看向突如其来的闯入者。

她俩身后,德雷亚斯双手被领带紧缚在床头,几缕额发散乱垂下,衬衫已被剥开大半,露出急促抽动颤抖的结实胸腹。

Panboo语塞了一瞬,大脑还在分析现场情况,身体已经先动了起来,那两个女人还没尖叫出声,就被她冲过去,一手刀一个打晕在地。

她跨过两人软倒的身体,来到了床边。

药物影响下,德雷亚斯的神智似乎已经不太清醒。他眸子里憎恶和迷茫交织,大口喘着气,喉头滚动,汗液一滴滴从下颌滑落,滴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顺着肌肉纹理,滑入下腹深处。

熨烫妥帖的衬衫已被扯得发皱,价值不菲的腰带散乱敞开,只剩西服裤的扣子系着最后的体面。

这是Panboo第一次见到德雷亚斯如此狼狈的,之前的他总是高高在上,像头骄傲的狮子,平等蔑视着所有人。

而现在却成了落入猎人陷阱的困兽。

Panboo盯着的眼前任人宰割的金发青年几秒,忽然伸手,指尖擦过他的头发。

他的发丝被发胶精心打理过,前半部分有点扎手,她不死心,往后脑摸了摸,果然,那里的发丝要柔软很多。

和她想象的手感一样。

她蠢蠢欲动,轻抚两下后,又碾起黏在他唇边的发丝。他的唇很薄,但很软,被她的小指压了下,微微凹陷。

她还想再摸一下的时,那瓣唇忽然张开,齿间带着狠戾,冲着她的手指就咬过来。

Panboo手疾眼快地抽手。

真小气。

她腹诽,身旁的人却又手臂紧绷,用力向前扯动,晃得铁艺床吱嘎作响,她这想起来给德雷亚斯松绑。

他之前肯定激烈挣扎过,手腕沁出了血,在领带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德雷亚斯还在挣扎,她根本没法在这个情况下给他解绑,只好一只腿跪上床,压住他的身体,前倾上半身,垂头认真研究领带的绑法。

细窄的布料一圈圈重叠纠缠着,似乎生怕他挣脱,她尝试了几下,却又因为身下的人有些分神。

德雷亚斯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他现在形似一条受伤的野兽,止不住地低喘,鼻息滚烫,穿透布料,一下下喷在她胸口。

Panboo忍着胸口的痒意,挪动下身体,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乱七八糟缠绕的领带上,却没注意到身下的人喉头滚动,目光钉在她身上,眸底的蓝色越来越深,像暴雨袭来前的海。

这种锻炼手指的精细活,Panboo一直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