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天晚上她在他身上所做的事一样。他将性器向里推入一点,等到推不动时,又向外拔出。女孩的穴肉紧紧吸着龟头,嫣红的嫩肉几乎要一起翻出来,等穴口几乎要包不住茎头,他又再次用力顶入。
一下比一下进入的更深。
阿诺德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缓慢,性器塞满了整个甬道,还在往宫口里挤,在这样的速度下,却将快感的折磨拉长到了极限。她的背也被他按着,乳肉贴在冰凉的台面上,每一次进出,敏感的奶尖被迫来回摩擦,仿佛被人用力搓揉着。
上下的刺激一起冲击着大脑,这样的动作还没重复五六下,Panboo就两腿绷直,身体再次剧烈颤抖起来:
“不要不行了.要捅坏了.”
她抖着腿,腰窝都泛上了红,臀肉抽动着,又泻出了一大股水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面留下深色痕迹。
阿诺德闷喘了一声,身体里的性器在跳动,却没有射。Panboo有点绝望地趴在监控台面上,突然有一丝后悔:
她当时是不是应该直接离开?
不、不行,她立刻否认了这种逃兵似的想法,没取到体液样本就直接离开,下次很难再锁定阿诺德的位置了,她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她还在胡思乱想,男人的手忽地抚上了她的小腹,不轻不重地向下压了一下。
“哈啊别碰那里!!“
Panboo整个人弹跳了一下,老旧的台面发出吱呀的响声,阿诺德重新按住她的背,右手在她下腹摸索着,紧接着,又按了一下。
“混蛋!!我说了别碰那里..!” ? 她像是被触到了逆鳞,紧缩着腹部,躲避着他的触碰,可阿诺德却变本加厉,不仅埋在她体内的阴茎重新抽动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用力。
感受着剧烈收缩包裹的软肉,阿诺德从唇角溢出满足的叹息。
他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梦到过她。
梦到那个在他身上肆意的女孩,被他按在身下,被一下下用力碾到底,将她顶得小腹突出,肏到她求饶,发出那天和从房间里传出的一样的哭喘。
而他现在正在做这件事。
尽管只进去了一半多,他仍然可以隔着她的小腹,隔着软软的子宫和脂肪,摸到自己的性器,一下下,顶到她的小穴深处,把那片温暖湿润的地方完全填满、撑开。
Panboo要被逼疯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从里面被顶弄着,从外面被不停按压着,他的阴茎好像还在继续往里进入,用力顶着子宫口,似是要一直顶到腹腔里去。
她的叫骂带上了哭腔,变得断断续续,身后的男人却置若罔闻,将炙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脊背上,一下比一下用力,将她肏干出更多的水来。
她不知道自己能流这么多水,阴茎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粘稠的液体,滴在她的掌心,滑腻腻的,又顺着手指滑下。
然后他又借着这些淫水,继续将自己的性器往她的身体里塞。
“不要了真的塞不进去了.” ? Panboo抽噎着,脸涨得通红:“.全部都填满了,塞不下了.”
甬道里每块褶皱似乎都他被撑开了,撑到极致,她甚至感受不到其他器官的存在了,只剩下那根粗大的阴茎。
竟然还没完全进去吗?
阿诺德的动作忽然停下来,破天荒地开口说话了:
“能进去的。”
Panboo被操得迷迷糊糊,这话一出,立刻一个激灵:
“不行、我做不到!混蛋!你想干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她,他先是将她的双手反拧,重新捆到了背面,接着Panboo只觉得身体一轻,就被他提小鸡崽般翻转,拖着屁股抱了起来。
糟了又是这个姿势
Panboo大脑一懵,已经被迫面朝向他。阿诺德的黑发有些散乱,衬得他那张线条深刻的脸更加阴郁,那双眸子一点点扫过她大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