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然得像是他们之前无数次对话一样,自然得仿佛那件事情没有发生。

行,他就知道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永远不可能知道尴尬这种东西是什么。

他的脊背终于和靠背贴合,心里却莫名泛上些怒火。

于是他把手中的笔抓得更紧了。

“弗里茨,为什么这段时间都没来找我呀?”

Panboo一点都没注意到气氛的古怪,继续问道:“我还一直担心复生抑制剂会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