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没再做过这样的行为了。
他不喜欢和人有太亲密的肢体接触,这会让他有点恶心,她显然也察觉到了这点。
但现在他们好像都忽略了这个事实。
毛茸茸的头顶就在他脸侧,发丝蹭地弗里茨脸颊发痒,女孩还在微微喘息着,心脏跳得擂鼓一般,和他的胸膛里的震动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他的手从她腰上挪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着气。
他就这样抱着她,足足过了一分钟,怀里人的心跳终于放缓,耳边传来了她闷闷地疑问:
“你刚才说.”
弗里茨心里一跳,不知道她在这个氛围下会问出什么他难以回答的问题。
“.你做的那个手术、就是把一个人的附加体移植到另一个人上,之后其中一个附加者会死掉?”
她从他肩膀上抬起脑袋,问出了下半句,然后似乎意识到她离他太近了,主动拉开了两人上半身之间的距离。
不过下半身距离还是负的。
“.你想问的只有这个吗?”
“是呀,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她下身还含着他的性器,面上却一点害羞尴尬都找不到,除了脸上残留的潮红,和还带着餍足的嗓音,正常得像在和他进行日常交流。
如果忽略他们紧密贴合的姿势的话。
弗里茨被她这句话问得哑口无言,他确实不该期待她能问出什么。
如果她能说出些应景的话,他说不定还要怀疑她是不是又被西罗教了些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