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着两人的连接处,捏着椅子扶手,控制着自己想要不换套就插进去的危险冲动。
终于拔出,两人都轻轻出了口气,Panboo是庆幸胀得想吐的感觉终于消失了,她今天本身就只吃了半顿饭,再吐出来也太惨了点。
她从他腿上爬下,伸手去够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裤子,却忽然被一双冰凉的手按住了腰。
呼吸从身后贴近,男人像是在裹挟猎物般,身体从背后完全覆盖住了她,半是命令半是诱哄道:
“趴到桌子上去。”
她腰肢被他按得下压,上身紧贴桌面,屁股高翘着,穴口在空气中没收缩几下,就被肉棒堵上了。
随着硬物慢慢推入,那种胀得身体要炸掉的感觉又来了。
“等等、不是说就一次吗?” ? Panboo瞪大眼睛,想要回头去看弗里茨,却被他顶得身体颤抖起来。
刚高潮过的穴肉本身就敏感,龟头碾过那个点,酸麻迅速蹿上脊背。
“我没有说过就一次。” ? 弗里茨被吸得头皮发麻,驳回了她的意见,又象征性地安慰道:
“最后一次。”
Panboo妥协了,刚才的确很舒服,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她一边感受着男人性器的插入,一边捂着自己的嘴,维持胃的最后一道防线,一边下意识地又去看电脑屏幕。
屏幕上,甘霖的编号就在眼前,她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他:
“甘霖不会被移走附加体的吧?”
她等了足足两秒,身体里的性器忽然猛地捅到了底,她同时听到了自己溢出口的呜咽和弗里茨的回答: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