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软,气已经散了一些,低头去亲了亲她的脸。
她没什么反应,任他的唇落在自己脸上,沾上了微咸的泪水。
他视线落在她下身,那里被他折腾得一片凌乱,肉蒂肿得不行,腿根糊满了淫水,后穴也微肿着,还在一缩一缩,吐出白精。
他甚至都没完全进去,只进去了大半个头部。
也幸好没有全部进去。
弗里茨终于冷静下来,他将Panboo往上抱了抱,又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开始擦拭她的下身。
在血液的作用下,她已经不太清醒了,因为他的动作而下意识抬头去看他,盯着他的侧脸发了会呆后,忽然喃喃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弗里茨?”
他轻嗯了一声,回应她。
然后就见女孩昂起头,在他肩窝蹭了蹭。
就和之前一样,对他毫不设防。
发丝蹭得弗里茨脖颈发痒,那股麻痒顺着皮肤一直爬进了心里,散成一团热意,温温地蔓延到身体每个角落,仿佛形成扇无形的屏障,包裹住他,将他和外界的一切都隔绝起来。
他难以形容她带给他的这种感受。
但他想起,在孤儿院时,经常会有那么几只猫在房顶乱窜的时候误入其中,其中一只便成了常客。它总是从围墙翻进来,找到些残羹冷炙,满足地大快朵颐,吃饱后便灵活地跳上房顶,蜷成一团,享受着暖洋洋的阳光。
他有时在院子里发呆,看着它露出肚皮的放松模样、偶尔摸到它晒得温暖的蓬松毛发,哪怕它什么都不做,也会让人产生相同的感觉。
那或许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安心感。
猫不受人类社会规训,肆意地伸展,直白又鲜活地生长,展现着极其吸引人的生命力。它也什么都不懂,不会用因为他的相貌而露出艳羡或不怀好意的目光,也不会在目睹了他的手段后恐惧厌恶地逃离。
哪怕他在前一天,用铅笔戳瞎了带头欺凌他的孩子的眼睛,在后一天,洗净手上的血迹,捧着食物,那只猫仍然会开心地凑过来,喵喵叫着,竖着尾巴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