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出,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只能重新握住栏杆,露着头,远远看着斜对面房间也露出一个脑袋的女孩,疯狂地眨眼睛。
甘霖头上还一圈圈包着纱布,精神有点萎靡,看起来是刚被她的叫喊吵醒,她似乎没搞明白是什么情况,看到警卫走来,赶紧给Panboo打了个手势,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Panboo背对着门缓缓坐下,把脸埋进臂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放松下来后,她才感觉到下身仍微微胀痛,但所有痕迹已经被彻底清理干净,干爽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头也跳着疼。
昨天的记忆,像被小锤敲碎,零零落落地,只在脑海里留下断续的残片。
碎片中,对甘霖的担心、极度的愤怒,以及灭顶的快感占据了大部分,以至于其他对话和细节都被掩盖得模糊不清了。
她只记得弗里茨那家伙一定要拿甘霖做手术,而她想阻止他.
只是回想起断续的碎片,Panboo就觉得胸口发闷,她忍不住收紧了手指,狠狠锤了两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