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着画册中的位置,路西法低头揉了揉少女粉嫩的菊穴。
沈佳仪一下就被恶心到了,奋力一躲,恼怒地骂他一句,可身子却诡异地快慰起来。
不行……
她好怕,再这样下去……她都不敢想,不行不行
“呜呜呜路西法,路西法你最好了,别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不好……我、我、我……呜!”
她哭得像个窝囊废,药效好烈,烧得她眼泪控制不住,身下的水也跟着泛滥,“好难受……”
小狼瞧见她一副痛苦又淫荡的表情,一双浅色的狼瞳简直就像烧着了一般,灼灼地亮着,“不难受,我这就来给姐姐纾解,乖啊。”
说着,摸了根细小些的玉势,在她花心蹭上数下,接着花蜜的润滑,不深不浅地推向菊穴。
小母狼瞬间缩了身子,坐在他膝上踢腿蹬脚,一通乱挣扎,害得他根本没插进去。
铜铃泠泠地响着,亲王轻啧一声,抱她滚上大床。
咯吱咯吱的木床晃荡声,混着少女娇媚的低泣,还有凌乱地铜铃声。
那铜铃响得愈发急促之时,被动承欢的少女终于尖叫着夹紧了公狼的窄腰。
交合之处,娇嫩的花瓣被操得肿胀发热,白浊的精液射在她的背上,下身的床单湿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