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趾蜷缩着,绷了好久才放松。
经历了许久的眩晕,天旋地转中,她终于找回肢体的感觉,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以及私处撑大的胀痛,湿漉漉的触感。
眼底满满聚焦,她也终于有所反应,忽而眸子一酸,被欺负得哭了出来。
“呜……路西法,你、你、你……”哆哆嗦嗦的,她话说的也不利索。
她想责怪他,怪他要的太急,怪他害她说不出话来,可小狼吧唧在她鼻子上亲了一口,又亲昵地与她蹭着鼻尖,炽烈的唇寻觅过来,迷乱地拥她细细吻着。
那些话无处宣泄,尽数湮没在他愈发狂野的吻间。
他的索取来的很迅速,射完没多久,就急切地再度与她欢好。
骨头撑着,狼结锁着,她根本逃不开,被他以畜类骑跨的姿势,强上狠草了一番。
在性事上,他似乎对她失了怜惜,看她哭也不哄,只变本加厉地折磨她,亲昵的吻变成了撕咬啃噬,欢好的性器近成凶器,势必要她身上每一处不烙上他的标记,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发丝,都只能是他的气味。
树影渐移,身下的女孩早昏睡了过去,手心里握了把新鲜的绿草,脸颊上是凌乱的泪痕。
她被公狼糟蹋得惨了,浑身玫红密布,腰间扣上的指印泛出淡淡的青紫,草地残留了体液,而狼的精液则残存在她体内,在她两腿之间,在胸乳与发丝之间。
少年伏在她身旁,指腹摩挲过她脖子上跳动的血管,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他舔了舔尖牙,喉中干涩。
他在想,如果她对他不忠,他就对着这里咬下去,他会杀掉她,会活生生吞了她。
可他又觉得可惜,几番不舍,终究还是起了圈禁她的念头。
为什么要跟王兄走的那么近呢?
是不是要日日操她,夜夜操她,才能挽留住她的心?
人类,真的那么容易就变心吗?
他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脖子上的动脉,抖开披风裹住了她,抱她回了弗蕾亚宫。
一回到自己的居室,他就觉察到些许不对劲来。
屋子里依旧干净整洁,可残存的她的气息,却极淡。
他想起她是换了房间睡,心中难免升起抹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