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觉察到,她腰间扣了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人手?
她这一秒就被吓死了,立马抬手去推身上的不明物,结果却摸到弹性的胸膛,温热的,起伏着的胸膛。
不是鬼,是人?
人也不行啊!
“小黑!”她惊呼一声,无力地去推那人胸膛,可是新娘花是给野兽们食用的催情素,她那样一个娇弱的人类,只需几口,便会不胜药力。
那一声惊惧的求救,听来更像是娇媚的温柔呢喃。
血液腾腾燃烧着,烧得她口干舌燥,她想喝水,可连抬抬手腕都很费力。
她被轻而易举地按在床上,浑圆饱满的两团清雪被攥在男人手中,恶意按压揉搓着,还要承受粗鲁狂乱的吻。
男人呼吸粗重,吻得炽烈迷乱,贝齿撬不开,反倒把她唇瓣咬伤了。
沈佳仪几乎是使劲浑身解数,才伸出手,向后腾着身子去够床头柜上的防狼喷雾。
因为黑狼常伴左右,夜晚从不离开她,沈佳仪的床头甚至没藏把刀子。
情况危急,她不得不放弃护住胸口,全部力气都放在伸长的手臂上,那男人更肆意地亵玩着那两团酥胸,挤压出不同的形状不够,指缝里露出雪白的乳肉与一点玫红不够,还要反复舔舐着,狠戾地一口咬上去。
沈佳仪忍着不适,被咬得痛哼一声,手指终于碰到了喷雾的瓶子。
下一秒,男人扣着她的细腰向下一拉,逼她撑着胳膊跪了下去,一手撩开她裙摆,已然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