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
她又想跑,被小狼掐着腰强硬地转了过来。
少年被她无力推开,她已经把不想做写在了脸上,只不过碍于在外面,不敢大声骂他。
可哪有狼锁结只射一次的?
他只得抱着她又是求又是拱,“最后一次,姐姐,我们回去床上,就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最后一次?
沈佳仪被他气的咬牙切齿,然而力气不敌他,又被掳回去,被他按在床上放肆地淫掠了一回,操得她半条命搭进去,眼前直冒星星,腰也快断了。
狼对她的玩弄,堪称肆意,简直是为所欲为。
纵使她昏了过去,他依旧夹着尾巴操弄顶撞,体力好的吓人。
少年伏在她身上,胸前两团清雪被他啃咬嘬弄,吻痕齿痕密密麻麻,看起来触目惊心。
锁结射了几回,他终于略微满足,狼结渐渐消停之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鼻尖。
想到明天她下不了床,少年惬意地勾起嘴角,解气地缓缓收回阴茎骨。
一直坚挺的性器终于软了下来,他扶着她的腰,手上的青筋也不再狰狞,那持刀握笔的手,看起来格外斯文秀气,似乎与野兽二字毫不沾边。
可他接下来做的事,却极为荒唐,褪不去的野蛮。
少年死死盯着昏睡过去的爱人,他耳廓的潮红还未散去,身后尾巴一扫,一时间呲尿的水声哗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