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贯穿她,结结实实地侵占她,一次次地灌满她。
可她不愿,饶是他再野,也不得不压下这心思,稍作收敛。
就算他收敛成这个窝囊样子了,只是想在幄帐里过过难挨的发情期,她都不肯让他进行。
狼周身的怨气愈发浓重,缠上她的手臂也收紧,自背后拥住她的姿势,逐渐显出侵略的意味。
她也觉察到那股桀骜的野性,大逆子,大逆子!
“呜呜呜你把夫夫还给我!”她哭,缩着身子躲他的手,却还是被他裹着胸部肆意亵玩,上下其手,轻而易举地又被按回了桌案。
都怪发情期!
发情期让路西法变成了这个逆子模样!
他平常不这样的!
他平常是多乖的一只小狼啊……
那狼双手按下她的膝盖,发狂般地沉溺于女孩花心的柔软与香腻,那炽热湿润的触感,就似才从温水中捞出的粉蚌一般。
中间掩藏的珍珠还没有涨大,乖乖巧巧地掩藏在两瓣小肉朵间。
少年舌头打了个卷,滑腻的甜登时缠绵在味蕾敏锐非凡的舌尖,惹得他喉咙中不禁滑出一声迷离地轻喘,似在喟叹,又似馋了好久,终于得以纾解。
“湿了,”他嘴角忍不住地上扬,眸色沉如烈酒,“什么时候湿的?”
风动,垂帘也跟着动,缝隙摇曳着,漏进外头的明朗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