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精疲力竭,死鱼一般瘫软在草丛中,根本动弹不得。

狼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灿金的瞳色,冰凌的温度。

他是在笑的,只不过那笑毫无温度,“那么,你以为你是什么呢?”

“你只是一个玩具,是孤的玩物。”

“你胆敢让旁人碰你。”

“淫乱,下流,腌臜。”

“如你所愿,孤会把他,剁成肉泥。”

沈佳仪攒了好久的力气,才恶狠狠地回骂他:“神经病!”

“我从未向你许诺什么,你也……”

“你也从没有,从没有承认过我什么!”

那怒骂的尾音夹杂了哭腔,是强撑起的凶悍,“你凭什么管束我?我做什么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去结你该死的婚吧!”

狼撕开她湿哒哒的衣裙,凌乱的抓痕,齿痕,还有绵密得过分的吻痕,都昭告着不久前,那场激烈的交欢。

那青年的一双眼,登时泛起了可怖的猩红,手上青筋迸发,周身散发出沉沉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