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都显得恍若隔靴搔痒。

他没办法化解掉这份空虚与躁动,伏在地上安静地想办法,看似大脑飞速运转,实则思绪已经逐渐飘远。

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军营里那一幕幕血腥画面,是初秋街头尽情姌合交尾的肉体……小狼难耐地吐出口浊气,爪子挠过地面,落叶被他抓得咯吱作响。

沈佳仪扭头,便见狼狼在那抓树叶。

那双琥珀色的狼瞳,今日看来好似格外沉,又格外亮。

“路西法,恰饭啊~”她捡了支烤鱼,走过去蹲在狼狼跟前,“你怎么了?”

女孩柔软白净的手指握上他尖尖的耳朵,她低低喃了声:“有点烫。”

路西法不晓得她是在说烤鱼,还是说他的耳朵。

可她的手好软,温凉的指腹捏着他的兽耳,沁凉如山泉一般,不禁让躁动的小狼稍稍好受。

他舒服地眯起了眸子,心底渴求更多的触碰,毛茸茸的脸颊蹭着她的掌心,家猫一样贴着她撒娇,要她抱着,要她摸摸头。

她抓得他好舒服,顺毛顺的也和他心意,纤纤玉指插入他冷冽的狼毫中,轻轻蹭着。

那只大黑狼伏在她肩头,枕着女孩的肩膀,吐出口浑浊的热气。

他迷茫地眯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