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操得香汗淋漓,汁水飞溅,最后一个高潮,浑身颤栗着泄了好些清澈的清水,淋在他肌肉紧实的大腿上,女孩匀称漂亮的小腿勾住了他的大腿,颤抖着大口喘息着,却也因此再跪不住,手臂一软,趴在了他的身下。
他胯下尚且嵌入她的性器被扯得向前,可有狼结锁着,还是牢牢靠靠地卡在她水淋淋的穴里。
一脸欲色的青年同样难以自持,自背后抓住她的手腕,开始狂乱地姌合起来,登时下体拍打与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于耳,女孩两团咬痕密集的胸团也激烈地跳个不停。
太激烈,她被他吓得尖叫出声,子宫那处,龟头生生顶出个凸起,凶恶地撞击,再撞击,像要活生生将她刺穿。
“啊!不要了!不要了伊比!呜……放开我……啊!”
她的哭声沙哑,又被他撞得破碎不堪,听起来格外娇弱,惹人怜爱。
可这求饶的哭声在床上,并博得不了一点的怜爱,反倒勾得狼将她操得更狠更快……
等到那一发浓郁的白浆终于迸射在她的子宫之中,身下被动承欢的女孩早没了反应,合着眼眸,湿漉漉的长睫上还挂着泪,整个人凌乱地瘫在他身下,身上是狼烙印的齿痕,吻痕,和黏腻的汗与唾液。
一副被糟蹋惨了的样子。
其实今夜,伊比有刻意收敛,但还是把心上人操得下身肿胀,原本那乖巧娴静的两瓣小蚌肉,此刻红肿且外翻。
锁结结束,他拔出裹满白浆的紫黑性器,狰狞而丑陋,很难想象,它的主人,竟长者一张温雅如玉的脸。
被情水稀释了的精液自那红肿的小窟汩汩流出,在被子上聚成一泊粘稠。
屋子里的气味很怪,是公狼精液的气味,当然,她身上这种气味尤甚。
他是真的爽了,神清气爽,似在练功房里狠狠练了一下午,筋骨舒畅,心情也格外愉悦。
狼王拎起地上他的衣服,仔细地裹住怀里昏厥过去的姑娘,抱着她去清洗一番。
他好开心。
她的心又回来了,狼王的喜悦难以言表,夜里抱着她,将鼻子抵在她的后颈,像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
沈佳仪也尝试着去接纳他,或许主动勾引对于她来说,就是变相的一种承诺,承诺会慢慢去爱他。
放下戒备与仇恨,其实那么大一只狼就显得有些粘人。
他很喜欢在夜里处理公文时,半路歇歇,抱着她,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去嗅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就这样靠一会儿,再奋笔疾书地处理那堆国事。
沈佳仪在旁能帮他很多忙,她看问题很深,并不浮于表面。
宣扬种植麦田的南方贵族想向上拓宽土地,占领畜牧的地界,尤以庄园经济为荣,是大陆人族智慧的结晶。
伊比利斯知道沈佳仪的国家是农业大国,便来问她的想法。
“可是这边大部分都是温带海洋气候,时常下雨,阴天又多,植物的生长需要光和热,应该不大行吧?”她思索着,“不过这种气候能长出多汁的牧草,也算畜牧的宝地。”
提起西陆人族稳固的农庄经济,伊比利斯说:“他们人口增长的很快,一个妻子能生五六个孩子,农庄主与国王沾亲带故,擅长忍让,故而战事不多,除了给狼族送来的奴隶,几乎没有什么折损。”
他顿了片刻,又说:“其实这样也不好。”
沈佳仪望着他,问:“你去过西陆,人族的城市?”
狼人身型高大,在人族的城市里应该很容易被认出来。
伊比利斯点头:“我们刚刚通讯的时候去过。”
那时他还是个少年,没长大的狼崽子,听从她的话,不囿于纸上言谈,一路周游了列国。
沈佳仪便露出抹坏笑来,顾自闷闷笑着,也不说什么。
伊比利斯便晓得,她是明白了他的苦。
因为人族人口增长,城市里人多了,但拉屎的问题并没有解决,他去的时候,满街都是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