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瞧着小乌龟被蹂躏,却缩在墙角不敢站出来的小姑娘了。

那种错觉令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她好像只剩下他了。

她只剩下他这一个朋友。

她的世界,缩小成他的天地,小到只能容纳下他。

他带她去原野里散步,躺在鬼灵最盛的合欢树下乘凉,认真地听她弹琵琶,陪她画画,陪她发呆晒太阳……就像他们曾经,或许是以后,那段在庄园里独处的时光一般。

时光好似渡上层不真实的光晕,犹如撒了金粉一般过分美好。

那是童年的小院,葡萄架下,奶奶轻摇蒲扇,讲着古老故事。阳光透过叶隙,洒下斑驳光影,彼时的蝉鸣,声声入耳。

是漫步老街,脚下石板路坑洼依旧,伙伴们嬉笑奔跑于此,街边小店飘出的麦芽糖香,他们在雨中踩水,溅湿衣裳,笑声却穿透雨幕。

时光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