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佳仪坐在成堆的木料里刻着,伊比利斯就在不远处劈木料,锯木料,削木料……
其实她只是假装在刻木头,毕竟伊比利斯平日太斯文太温润了,她很难想象他那样一个矜贵的公子,抡起斧头劈柴,那种暴力的美学融进他的气质里,偏生不违和,好似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高挺的鼻,与深邃的眉眼,清凌凌的金色眼瞳,还有肌肉张弛间,冷白肌理间蹦起的青筋。
而且他不脱衣服,单挽起衣袖算什么?
哪有人劈了这老些柴还穿着衣服的?
还真是碍事……
等她意识到自己快流口水,方才回过神来,太丢人了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然后逃避似的扶住额头。
救命!沈佳仪!你在干什么!你究竟盯着人家看了多久!
她被自己臊到了,收敛了心神,红着耳朵专心刻木头。
木质的地板打上蜡油,闪闪发亮,漂亮极了。
伊比利斯不在的时候,她就自己忙忙活活的铺地板,一个人铺了两层楼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