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人照着光,狼狼又来磨她。
“佳仪,我很喜欢这里。”路西法说,“我喜欢冬天。”
她笑了笑,“因为你是小熊嘛?冬天可以睡好几个月。”
路西法默默变回本体,但照灯时候戴着眼罩,她看不见,只感觉背后毛茸茸的,痒得她忍不住发笑。
“路西法,乖狼。”她关了灯,掀开眼罩,抱住了毛茸茸的小狼,“你真的这么喜欢这里嘛?”e鳗珄張??羣⑺?⑼??二o⒈??浭薪
狼狼点头,吐出了粉粉的舌头。
“唔……虽说这里卖东西是贵了点,嗯……”她扯出个明朗的笑来,“那好吧,我们可以在这买套小别墅,在郊区,没什么人打扰。”
沈佳仪从没提过买房子的事,一直以来他们四处游历,从来都是租房。
路西法开始舞狮,在她身旁欢快地蹦跶。
“距离开学还有一个多礼拜,这些天我们就在家休息休息怎么样?”
路西法超爱跟她宅在家里不出门,闻言继续舞狮,蹦跶的更欢。
“小乖狼,去拿什么东西过来?”女孩循循善诱,狼狼一秒领悟到,一大只狼羞赧几秒,哈着气过来用嘴吻拱她的肩窝。
“快去~”她催他,声音软糯糯的,像切开了的糯米汤圆,流出甜甜的沙馅。
狼狼甩着尾巴,羞答答的跑开了。
狼狼羞答答地跑回来了,叼过来一个小篮子。
里面整整齐齐码了一排项圈,各式各样的,各种颜色的。
沈佳仪抽了个黑色的皮质项圈,柔软的指腹抚摸过狼胸前雪白的毛发,“低头,小狼。”
狼狼低头,任女孩给他仔细地套上项圈,叮铃一声,是她拨动名牌的声音。
“好看。”她笑了笑,圈着狼狼的脖子,宠溺地亲了亲他的肉肉的鼻尖。
粉色的舌头瞬间抖出,嘴角的弧度便如何也压不下去,露出森白的狼牙。
好些个贴贴与抱抱,她漂亮的指腹捻过他硬硬的胡须,撑起嘴吻的皮肉,把小狼蹂躏成龇牙咧嘴的滑稽模样,忍不住咯咯笑他那副好笑的样子。
又去咬狼狼立起来的耳朵,小狼敏感地立马折耳,她便揪着狼的耳朵,像鼠鼠一样,用门牙聂聂聂聂地咬,黑色的狼毫威武霸气,耳朵内里确实嫩嘟嘟的粉,十分可爱。
可怜的路西法,像个大玩偶一样,被沈佳仪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在呜呜地撒娇傻乐。
性对路西法而言,就如吃饭喝水一样,他总是理所应当地朝她求欢,纠缠着与她一道陷入情欲的蛛网,去痴缠那些最原始也最难耐的快乐。
那是一个多礼拜的悠闲时光,他们可以无拘无束,尽情纵欲,在家里的各处,用他喜欢的任何姿势。
衣裙频繁地换了颜色,眼泪和娇媚的求饶在浴室的水雾中混合,恬淡的梦,或是温存的呢喃耳语……都在他们的小家之中,平淡得成为日常。
她有点太宠溺他了,一连三天,她基本没怎么穿好过衣服,不分白天黑夜,予取予求,荒诞得不像话。
终于,第四天的时候,她终于歇菜了。
软在床上,乏得根本动不得,而且碰一碰就要碎掉。靥僈鉎漲苺馹?説峮玖Ⅰ三玖|???5??浭薪
她气短,她酸软,她吃不下东西,显而易见,是纵欲过度,肾虚的表现。
但是路西法呢,他还在生龙活虎,甚至还在兴头上,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沈佳仪推过去一个碟子,碟子上很诱狼的一个布丁,猩红的颜色,是兔血甜甜的气味。
兔血布丁。
她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声音低如蚊呐:“吃吧,吃吧,吃了它可就不能再吃我了。”
这种小甜品,狼狼一口一个。
吞完了,便又馋了,眼神渴求,“可是我们才一起厮混了三天,狼族的发情期可是整个春天,有好几个月呢。”
“拜托”她懒洋洋的,尾调拖得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