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晚云霞正艳,海风咸咸,高大的船只在暮色中留下昏暗的剪影。

少年亲王怀里抱着个香软的人族少女,一路边走边插,纵使有衣袍盖着,狼人们仍旧听见衣袍之下闷闷的睾丸拍击声,和那多汁美人嫩穴里,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响。

海风咸咸,他们无比清晰地嗅到少女情动时分,最羞耻最私密的花液香味,缘是亲王走过之处,木质地板上便会留下断断续续的水渍,直到他走回房内,侍女轻手轻脚地阖上了银门。

狼人们不约而同地凑到地板的水渍前,公狼伸出手指一抹黏腻的花液,放在鼻尖狠狠地嗅着。

这就是人族的味道。

这才应该是人族的味道!

她也会尖叫原来她交欢时也会尖叫。

可公狼们早已不排斥她的声音,她尖叫他们喜欢,她没出息的哭泣求饶他们也喜欢。

还会有像她一般又纯又欲的尤物吗?

公狼们此刻无比渴求人族的姑娘,他们也想要这样一个哭起来很好听,笑起来很好看的小淫物。

而她的拥有者,亲王路西法,此刻正不懈耕耘着,龟头埋在她柔软脆弱的子宫里,不肯出来。

太舒服了,他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感觉。

无论如何,那是和母狼交配绝对不会有的快感。

她真的好紧,好会夹,身下娇嫩的穴里好像张了千万张小嘴,即使被他操得松垮,仍旧前赴后继的吸着他的肉茎,就连子宫都是那么紧致销魂。

为了插进她的子宫,黑狼几乎用了大半个发情期给她润穴,平日也只敢在宫颈处冒个头,并不敢真的刺穿,满满当当地挤占她的子宫。

这回也是几番云雨,觉得她应该吃得消,才这般抵死疼爱她。

可她晕得好快,他才透过去,她就没意识了。

黑狼轻啧一声,怎么这么不耐操?

醒了肯定要朝他发脾气,黑狼决定趁她昏厥的时候,好好过一过自己的发情期。

满脸色气的小狼舔了舔后牙槽,尖利的犬齿泛着森冷的寒光,下一秒,直接化回本体,一大只黑狼伏在少女身上,哈着气,吐出长长的狼舌头舔舐她的嘴角。

黑狼复又耸动起来,公狼腰微弓着,搅弄着水汪汪的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