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路西法重回城外,接回了沈佳仪。

小狼来时跑得飞快,抱着她时,气息还有些喘,“佳仪,我们走。”

伊西斯一直守在她身边,吃了好多东西,撑得打了个嗝,“嗝~你可算来了,走走走,本公主无比想念家里的大床啊!”

小公主感叹完,丢下两人,坐上宝马香车自个先走了。

马并没有狼跑得快,加之狼族征战几乎不需要出动骑兵,单靠体能就能团灭,所以公狼普遍不策马,城里有钱人家的小姐夫人,为了出行体面,则会选择乘坐马车。

少年握着女孩的手,宽厚的手掌将她的小手裹得很严实,一步一步带她向王族的马车走去。

沈佳仪仰头,瞧见城楼上挂起的成串人头,一如梦里那般,幽深可怖。

就像山寨之中的山贼,也会高高挂起牛头羊头,充斥野性与征服,这里的人族,是不是也和人类那里的牲畜一样?

平日只戴着珍珠的手腕上,多了块她的手表,路西法觉察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她的手表不仅用来计时,还能辨别方向。

少年不动声色地睇了那小圆盘一眼。

他拉少女在他膝上坐下,王城的路很平,马车走起来也不大颠簸。

沈佳仪抱住了少年的脖子,蹭了蹭他额头。

在船上时,他并没有发泄完,这会儿蛋里还积了些余精没射出去,狼茎也时不时就控制不住地抬头。

“佳仪,我想……”他语气满是讨好与撒娇。

沈佳仪嘴角一抽,心底很是抗拒,毕竟马车又不是家里,一窗之隔就是外头狼来狼往的大街。

小姑娘抬手,安抚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狼耳朵,哄他:“你再坚持一下,等我们会去再、再那个。”

狼族并不避讳性交,发情期里为了展示自家名器的,当众淫乱插穴者屡见不鲜。

遇上深秋发情期出兵,军营里的场面更是露骨血腥。

靠着相比人类无敌的夜视优势,公狼们夜里打仗,白日强奸掠夺来的人族,营帐里除了公狼的汗味,就是淫水与精液的腥臊。

成婚的狼甚至会在宴饮中交尾给族人看,以示完全的占有。

少年可怜兮兮地蹭她,爪子捧着她的一对酥胸,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揉搓起来。

喘息欲重,他胡乱地舔舐着她的脸颊,诱哄道:“姐姐……姐姐我控制不住,嘶哈你也不想,让下人们瞧见家主是这副模样吧?”

说着,胯下早竖起来的阴茎在她腰后猛地蹭了蹭。

沈佳仪顿时哀呜一声,吐出口浊气,幽怨回他,“可是你……你进去了就拔不出来,我不想……不想昏着进去,你肯定又不干人事!”

“好姐姐,我也想干点人事,可我是狼啊,”身后迷乱的少年已经在剥她衣裙,半是哄骗半是强迫,“这回我不全进去,就用半根操你,嘶姐姐张腿。”

小姑娘不配合他,被少年提着细腰按在软凳上,撑着窗橼跪在他身下。

他伸手探入她裙底,摸到黏腻温热的精液,轻啧一声。

捧着她垂下的奶狠狠咬在她后颈,爱意快要溢满,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同她说:“真想日日按着姐姐强草,让你身上没个干净时候。”

有了精液的润滑,他前戏也不做,直挺挺地插了半截阴茎进来,硕大的龟头撵平穴肉里娇媚的褶皱,带着凶意地抽插了数下。

她被他撞得一耸一耸,乳花淫荡地晃着,细腰被紧攥在一双指甲尖利的大手中。

美人酥软无力地撑着窗橼,死死咬住唇瓣不肯出声,雪白的臀瓣被恶意地抬起,抬成迎合他性器奸淫的高度,高高地撅起,饱含汁水地套弄着他那粗硬的性器。

因为紧张,她本能地排斥他,穴内媚肉绞得好紧,他须使出额外的力气,才能在她这销魂的小嘴儿里驰骋开拓。

且因忍着叫声,她身子绷得极紧,才操几下,薄背之上已经附了层细细的香汗。

公狼低头,舔舐着她颈后滑下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