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抓到个能为我解读解释卷轴的人类了,说说吧,这些国名该如何理解。”

“从各国中被召回的民族,他们的山曾长期荒凉,现在他们在那里安居……”沈佳仪喃喃着,怎么咀嚼,都觉得像是再说以色列复国的事,不禁觉得脊背发凉。

“歌革,就是罗施、米设、土巴的王。”她沉思着,“米设,Meshech,等等……莫斯科?”

土巴,念起来有点像托博,西西伯利亚的一个大城市。

历史上的极北之国国土面积有时大,有时小,如果兼具莫斯科和托博尔斯克,那不就是现在的……?

“从极北而来……”沈佳仪脑海中浮现出世界地图的经纬,呆呆地看向女祭司,“然后呢?你所说的末日,是毁灭吗?”

“问我问题,可是要代价的。”安塔露出了她的真面目,朝沈佳仪坏坏一笑。

好奇心就像小猫在抓痒痒,可沈佳仪不肯把索要的主动权让给她,“我可以给你烤兔子,很美味。”

安塔冷嗤一声,“谁稀罕你的烤兔子?”

说着,她拿出一张空白的羊皮卷,“我的占星术到了瓶颈期,需要更为广阔的宇宙背景,我发现星宿和事件之间,也不尽是必然的概率,所以,你懂的。”

“好好好,可以给你画星系,但你也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祭司大人。”沈佳仪跟她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