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路西法,伊西斯与塞尼德的长相,一母同胞的狼王长得应该不差。

大概就是个脾气不大好的帅哥。

她认真地点点头,“我会躲着他的,对了路西法,狼王有没有什么特征,我以后遇上也好避开。”

路西法捻起她脖子上挂的金哨子,眉头一抬,“特征?唔……就长得跟我和塞尼德很像,冷脸没个笑面,哦,瞳色浅些,金色的。”

沈佳仪迅速记下,乖巧的点了点头。

金色的眼睛……碎片般的光影自眼前掠过,太快了,她一时抓不住,发呆地空隙,听见路西法问她:“你见过安塔·王?”

“嗯,”沈佳仪低头瞧了眼被他攥在手里的哨子,“下午她来找我,还送给我一盒染发膏,我们一起研究了圣经与占星术。”

路西法的笑里藏了几分惊喜与得意,“你还懂这些呢,佳仪?”

沈佳仪她也不是很懂,只了解一些皮毛,“我也只知道那么一点点。”嘢蛮生長毎日?说群9????⑨⒈??⒊伍?更薪

说着,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看样子安塔得到的可不止一点点,”他放下她的哨子,“否则也不会给你这宝贝疙瘩。狼族没几个她看得上眼的,却愿意和你结交,佳仪,你还挺招狼喜欢。”

沈佳仪浅浅一笑,骄傲地掐腰挺起了小脊背,像只得意洋洋的小鸟。

“我也应该给你挂点什么。”路西法说着,摸出个细小的玻璃坠子来,和着安塔的皮绳挂带,三两下结实地系在了一处。

“想见我的时候,喊一声我的名字,我就会竭尽全力来到你身边,如果遇上危险不能说话,就摔碎这个坠子,我也会很快跑来找你。”

小姑娘脆脆地应:“我记下了。”

路西法翘起嘴角,摸了摸她的发顶,继续给她指路。

“喂鸟台往南,郁金香和玫瑰田这边,是塞尼德的窝。在往西,金灿灿很土气的那个尖顶白堡,就是伊西斯的窝。”

他牵着她,走在绿荫下的十字路,草坪松软,私下都是青草的香气,和不绝于耳的鸟啼。

一路给她指着容易辨认的路标,像训练小狗认路一样,带她重又走了一遍回家的路。

沈佳仪很努力地在记,大清早散步,心情也好了很多。

白日里,她窝在床上补睡,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路西法揉着她的头发,告诉她午饭留在餐厅,他晚点才会回来。

她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应下了。

这一觉,便是睡到下午。

奇怪,为什么最近总是很困?难不成是在海上飘久了,折损了太多精力?

唔,春困秋乏,想来也难免。

睡饱之后,便支起身子吃了些早饭。

嘶,应该叫早午饭。

她喝到了甜甜的橙汁,很美味。

狼族虽然做吃的很难评,但他们的饮料味道都不赖,沈佳仪很喜欢。

补充了体力,沈佳仪便着手磨她的小木头,盘起的发间还涂着厚厚的染发膏。

日光西斜,转眼又到下午,可路西法仍旧没有回来。

沈佳仪洗干净头发,染发膏的效果很好,原本乌黑的长发,着上温柔的亚麻冷茶色,看起来也很自然。

她拢过发丝,在脑后编上辫子,柔软的麻花辫搭在肩头,发梢温柔地垂在胸前。

不知为何,她又觉得好困,懒懒打了个哈欠,小姑娘揉着眼睛站起身来。

这是她下船的第二天,接连困倦两天,似如何也睡不饱。

正搭上脉弦给自己诊脉,莉莲走过来,同她说:“女郎,东陆送来的姑娘们在选料子,女郎可要去看看?”

“好呀。”沈佳仪折起桌上的草稿纸,收进口袋,“走吧。”

早上亲王走前,在前庭用军法给这人族小姑娘立了威,又杖责了守门不利,放进盗贼的看门护卫,如今狼族的仆从待她也算恭敬。

哪有什么盗贼,不过是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