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睁眼说瞎话,“当然。”
然后怀里的小姑娘便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下来。
身后的大坏狼趁机将她推向床头,将她困在床头与自己身前,握着她的双膝,让她跪着的玉腿又敞开些。
太紧太窄了,他不想那么快射。
挺胯,他不急不缓地顶弄着,看似在给她喘息的机会,可一下一下,愈发顶向脆弱的宫颈。
他就是故意的,他要进到她小小的子宫里,射给她,尿给她,让她一直昏到明天早上,身体上他的气味还久久不散。
每撞一次,她都要哆哆嗦嗦地媚叫一声,伴随着穴内骤然一缩,媚肉紧紧箍上他青筋暴涨的鸡巴。
一下一下,宫颈被他撞得向内凹陷,那久违的小孔终于翕合着嘬在他同样开开合合的敏感马眼上。
“好深……”她意识到了危险,开始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挣扎,软软地推他,“我不要了,唔……”
“乖,马上就好了,我还有一截没操进去,”他不再撑着床头,肌肉结实的双臂转而抱住她的细腰,缠过她因为挨操而跳动不已的雪团子,“啊……姐姐,好多水啊,骚水流到我腿上了姐姐,你肚子上的是什么?”
他扯过她的手,压在小腹上。
汗湿的小腹起起伏伏,好似肚皮下有一只硕大的虫子,不住地向她身体深处抬头,轮廓明显,尤其是龟头那狰狞可怖的形状,一下一下,格外活跃地撞过来,似隔着肚皮,有意向她手心里钻。
她愈发害怕,娇喘之中惹上低泣的哭腔,“呜……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
嘴上说着服软的话,背地里却是手心狠狠一压,正压在那向她手心抬头撒娇的龟头上,隔着肚皮,精准地将硕大肉感的龟头压了下去。
“嘶……呃!”身后发情的公狼涩情地低吼一声,被碾压的龟头,最敏感的部位被凌辱虐待的快慰,犹如一道闪电,劈得他狼毫倒竖,血液沸腾,鸡巴胀痛难耐。
本能先他一步。
沈佳仪还不知怎么回事,就被他带着向后倒去。
还没锁结,她尚且可以脱身,他倒得太猝不及防,性器自她体内拔出,沾满淫靡的清亮淫水。
穴中顿时空虚,被他操出的窟窿一时合不上,爱液汩汩流出,空虚的痒意如蚀骨毒药,激得她穴肉蠕动不已。
扭头一瞧,那眉眼英气,唇色殷红的少年满脸春色,正扭动着身子,扫着一只毛茸茸的大尾巴,朝她扭捏着露出了肌肉紧实的腹部。
?
大黑狼撒娇?
沈佳仪来不及思索,在上面的想法瞬间推她爬上他的腰腹,跨坐在丘壑分明的腹肌上,她屈膝去吃他直挺挺的性器,龟头对准尚未合并的蚌肉,而后迅速拢腿坐了下去。
“不……下去!”少年几秒过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支起身子就要将她扑倒。
而沈佳仪似乎拿捏了他那不同寻常的……爱好,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清脆响亮,凶他:“躺好!”
一巴掌拍下去,少年低哼一声,挺着凶猛的胯部就往她的甬道里钻,还真就乖乖地没再起来。
她头一次在上面,兴奋不已,撑着他起伏的胸膛,开始上上下下地榨取起来。
“小狼,”她喘息着,龟头磨着宫颈,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舒服吗?”
“操,姐姐操我,啊……”他叫得比她还放浪,“姐姐的奶子弹得好淫荡,唔!穴好紧……嘶!草死我!快点操死我!”
沈佳仪听得一愣一愣,路西法,他竟然是个……M?
可这个体位太激烈,如果不全插进去,她就始终要曲着腿,撑着不能全坐下,没几下她就好累。
“呜呜呜我不弄了,好累!”她只威风一会儿,然后就菜鸡退场。
身下承欢的小狼撑起身子,稳稳抱住她的细腰,抱着她,蹭过凌乱的鬓发,咧嘴一笑:“姐姐,连自己的公狼都满足不了,啧,抱紧了。”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