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书房厮混了那么久,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感觉,顿了顿道,“派人告诉赵嫔,近几日政务繁忙,让她好好养着,孤就不去了。”
“是,殿下。”何沛低头慢慢退了出去。
下身依旧酸软,沈祈疲倦的揉了揉眉,积攒的政务和频繁的情事让他吃不消,想要抵挡却每每被压在床上肆意妄为。
几次下来,沈祈已经无计可施了,毕竟不能和父皇撕破脸,不然的话他就只能等到父皇失去兴趣的那一天了。老A銕缒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这样想着,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样多愁善感了。
朝堂定下来时间后,所有朝臣都在观望,看看哪个冤大头会忍不住跳出来,结果到了众位王爷启程回封地时也没有人敢出来反对。
京城,城门口。
一辆辆华贵富丽的马车竞相驶出京城,四周尽是黑甲侍卫护佑,人人手中带着的泛着冷光的兵器直让人心里泛嘀咕。
沈煜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旁边跪着他的心腹侍卫顾五,半晌后他睁开眼睛冷冷道,“乌尔善可说服匈奴王挑起战争?”
顾五低头恭声道,“回殿下,乌尔善说会极力挑起战争,他还说到时希望殿下做出的承诺会如约实现。”
冷哼一声,沈煜不再说话,只要能登上帝位,一个冀州又算什么。
离京之前,母妃曾告诫,回到封地后,招兵买马一定不要引起京中注意,等到一切就绪后联系匈奴,到时先由匈奴打头阵,等到大军主力被牵制在边境时,他就可挥师北上,直逼京城。
想到父皇,太子,沈煜冷冷一笑,等着吧,他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京城城楼上,沈祈披着厚重披风静静望着出城的马车,身后站着云书,和几位黑甲将领。
忽然间,沈祈眉头一皱,城门口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似乎是匈奴使者乌尔善身边的使臣之一。
电光火石间,沈祈略微扭头冷声音,“云书,跟着那个巷口身穿布衣的人,看看他要去哪里!”
云书早已看见那人,听见太子的吩咐,低头应了一声飞快退了下去。
真是有意思?匈奴使者乌尔善已经离京数日,可是他的使臣之一却还在京城,真是有趣。
轻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此事必定和沈煜有关系,就是不知所谋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