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过后,沈昭把人抱在怀里,性器仍旧埋在里面,湿热紧致,舒服的不行,就着这个姿势他低头亲了亲温软的唇瓣,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沈祈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下身似乎有异物存在,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父皇紧紧抱在怀里,而下身似乎真的有性器埋在里面。

轻轻动了动身子,一阵酥麻感觉传来,他难耐的紧咬下唇,不敢发出声音把人吵醒。

小心翼翼拔出体内性器,快要脱离时被伸出的胳膊往回一拉,已经硬挺起来的物事又狠狠撞了进去,猝不及防之下,又被重新填满,沈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睁开眼睛,毫无睡意,沈昭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掐着下巴低声道,“跑什么?朕还没弄够呢?”

刚清醒的人声音低沉中透着性感,仿佛一根羽毛轻轻扫过,沈祈颤抖起来,眼眸湿的要滴下水来,柔软的唇瓣轻轻抿着,垂下眼眸小声道,“父皇,今日还要上朝呢?”

生同寝,死同穴

眼里流出醉人的笑意,沈昭下身轻轻抽动了一下,引得身下的人轻哼一声,浓密挺翘的睫毛垂下,投射在挺直的鼻梁上映下一片小小的侧影。

这是他的孩子,他的骨血,亦是他的情感所在,多年的帝王生活,让他变得冷酷无情敏感多疑,但只有面前的人儿,才会让他生出柔软的情感来。

这样想着,心中满是涌动不休的爱欲,低下头沈昭与他额头抵在一起,声音低沉又认真,“却安,朕的孩子,你是此生朕唯一倾心对待的人,即使违背伦常,即使被万人唾骂,即使后世史书批判,朕,亦是不悔,将来百年之后,唯愿与你同寝。”

“朕知道对不起你母后,死后自会去与她赔罪,可是今生,朕想与你携手走过,直至生命尽头,但朕知道,朕会走在你前面,到时你不要忘了朕才好。”

手指轻轻抚摸黑发,额头抵着带来心灵深处的熨贴,但沈昭还是控制不住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伤感,笑意不断却又透着莫名的悲凉。

听着他的话,沈祈莫名心头一痛,眼泪夺框而出,他认真盯着面前的男人,岁月雕刻了他威严的面容,成熟稳重,仿佛被久置的醇厚美酒般让人上瘾沉迷。

从小时起陪在他身边的男人,耐心又细心的呵护他教导他,给了他世间最好的父爱和权势,让他无忧无惧的长大至今。

烛火摇曳的夜里,他坐在他膝头,他处理政务,他就在怀里打滚撒娇。

暴雨的夜晚,他害怕到不能入睡,他就会踏雨而来把他抱在怀里悉心抚慰。

白天,他去书房处理奏折,他就在软榻上玩耍休息。

还记得被册立为太子后,他天真又好奇的看着慈和又威严的父皇,“父皇,太子是什么啊?”

那个时候,父皇笑了,笑意柔和又带着深深的期许,“太子啊,就是希望你一生平安喜乐无忧。”

那个年轻俊美的男人渐渐与眼前成熟稳重的人重叠在一起,沈祈忍不住哽咽,这么多年来,父皇真的做到了当初对他说的话,自小到大,他这个太子当的真是历朝历代里最为稳固的太子,而且十多年里平安喜乐无忧。

父母之爱子,则计之深远,子爱父母者,寥寥无几。

沈祈笑了,笑容明媚又生动,眼睛璀璨夺目,他认真又严肃道,“父皇,儿臣爱您,生同寝,死同穴,将来儿臣会亲自去地下和母后赔罪。”

到那个时候,他会亲自跪在母后面前,告诉母后,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知道喜欢自己的父皇大逆不道,所以所有的责难与洪水滔天都让他来背着吧。

身体一震,沈昭盯着他认真的样子笑了,眼睛湿润又明亮,他的孩子,他的爱人,“却安,朕记得了,生同寝,死同穴。”

如果真有天罚,尽皆归于他一身吧,他愿为怀中的人揽去一切罪业,换他岁岁朝朝平安无忧。

温馨又莫名哀伤的气氛蔓延,沈祈闭上眼睛亲了上去,眼泪滑落肩头,带来细微凉意,沈昭回以温柔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