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快要压抑不住内心的野兽了。
外人看来皇帝和太子还是和从前那般父慈子孝,感情甚好,只是唯有沈昭和太子知道,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虽然很薄,但是却产生了很微妙的变化。
“父皇,北羌,南蛮,匈奴等几个游牧部族派使者前来朝贺,近日就会到达京城,鸿胪寺正请示该以各种礼仪迎接前来的使者。”沈祈一脸严肃。
沈昭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处理着奏折,头也不抬,淡淡道,“你以为该以何种礼仪?”
听到这话,沈祈略微思索一下就开口道,“父皇,儿臣以为派礼部侍郎前去接见最为妥当。”
沈昭拿着御笔的手一顿,将笔放下,抬头看着面前气宇轩昂的太子,脸色平静,语气透着一股莫名的意味,“为何如此说?”
沈祈知道父皇这是在考验他治理国政的能力,微吸一口气沉声道,“父皇,近几年边疆时有摩擦发生,北羌,南蛮还有匈奴皆对我雍朝虎视眈眈,这次派使者前来朝贺肯定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儿臣猜测可能是为了打探我朝虚实,如果派皇亲重臣去接见可能会让他们以为我朝是怕了他们,更甚者会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派礼部侍郎前去一则符合礼仪,二则是让他们知晓我朝并不惧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