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拉黑,这是心里又气又恼,还要维持着父亲的身份,拐弯抹角的让你带着不听话的儿子去见他一面。”

“是啊……“女人语调拉长了一瞬,柔声:“偏偏我要和他面子上过得去,不能留人话柄。……我还等着过段时间分了他公司的股份,转手贱卖给其他有野心的董事,看着他们狗咬狗呢。”

她说的话虽然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聂明朗习惯了,平静地喝了一口茶。

闻婵没在继续和朋友聊这个,拿了外套起身,准备出门:“算了算了,再忍一忍他吧,我去给玉书买一套礼服,晚上穿。”

“说起来……我上次见他穿西装打领结,还是家里没出事的时候,他生日宴会上,乖巧的像个小王子一样,成年后还一次也没见过呢。”

女人颇为怀念地说。

聂明朗喝茶的手一顿,把茶杯放下去,突然开口:“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