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倒是宽厚,想这前几日父皇在为儿臣挑选太子妃吧,如今我被贬到永州倒是心疼起别人家的姑娘了,赐婚倒也是不赐了”太监有些尴尬,还是硬着头皮战战兢兢道:“陛下说...说这婚过几日太后寿辰赐,让太后老人家高兴高兴。还说...”要是这事骆行深当着他的面说骆铭哲非得冷嘲热讽发作一番才是,只是这宫中除了骆行深便都是外人。骆铭哲深吸一口气,缓缓道:“父皇还说什么”太监吞吞吐吐的说:“太子去之前先留个嫡出的子嗣..之后...一人前往永州”骆铭哲听罢,表情狰狞,当即站起用力拍桌,那桌上是汤碗翻倒,太监宫女跪了一地忙喊息怒,可这时骆铭哲似乎又恢复了原样,只道:“父皇即是如此要求,做儿臣的岂有不应之理”骆铭哲看着桌上翻倒的汤药,对脚边的宫女说:“这药没喝完就撒了,再去熬一剂,我乏了先去歇着会了”

太后寿辰前夕,骆铭哲多希望他父皇来找他,或是安慰安慰他,也可以是和他随便解释些什么,这些至少说明父皇心里有他,只是骆行深一直没有来,再次见到骆行深还是在太后寿辰,宴上百官群臣欢声笑语,皇也举杯庆贺,骆铭哲面色自被赐婚后便一直面色不佳,太后问询说是身体不适,毕竟是独苗的亲孙子,之后又要被贬到永州,太后这心尖尖上的肉疼得要命,便怪罪皇帝说是太子病了便不要来了。

宴会过后,皇帝喝得醉了,脑子却清醒的很。骆铭哲生子后骆行深对骆铭哲避而不见,便是怕自己会心软,可这要做的事情做的差不多了,也该是他和骆铭哲谈谈的时候了。跨入东宫,骆行深禀退下人,骆铭哲在看书,也不知是看什么书,眉头紧促的。骆铭哲闻到一股酒味,便料到是谁来了,心里存着怨气,毕恭毕敬的给骆行深行了个大礼,行得骆行深怎么都不是滋味,却也不好说什么。骆行深坐在一旁问骆铭哲。:“你觉得永州如何?”骆铭哲心中苦笑:“因着天高皇帝远,才不好治理,却又因为远去了也不算太难办,虽是为我好,可只是要想着父皇是想把我赶得远远的有些置气”骆行深玩着落下来的鬓发道:“你我现在这般对于你终归是不好的”骆铭哲甩开那卷着自己鬓发呆手垂眸:“那赐婚又是如何,强行要我留下子嗣有事如何,你分明是知我心意的,你不怕我将那宰相的千金杀了么”骆行深看着骆铭哲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眼里满是血红的血丝,觉得可爱,像只要发狂的小豹子,摸着他的头说:“你不会的,在你心里最重要的是权力。而我也绝不会让你和别人交合。”骆行深撩起一缕发丝吻了上去。:“能与你缠绵悱恻耳鬓厮磨的只有我”骆行深在骆铭哲耳边低语几句,骆铭哲竟湿了眼眶,无声的泪珠落下,骆铭哲苦笑:“这万人之上的人也是有这万般的不痛快,我不愿去永州,可因着威信我也必须去永州,我不愿娶妻却为了获得朝中势力也必须娶妻,这其中没有一件我不愿做,也没有一件我愿做,我要是只是个碌碌无求的皇子多好,便能与你厮守”

皇宫里一片喜庆,太子大婚,到处张灯结彩,似乎着宫中除了皇帝和太子所有人都很高兴,骆铭哲假笑逢迎,骆行深也装作一副笑逐颜开的样子,只是那洞房花烛夜,床榻上的少女被太子说服,说不喜欢被人看着做,便蒙上了少女的眼睛,少女下体已经宫人弄得柔软,就算直接进去也没有大碍,只是女儿家会疼一些,少女眼前漆黑,有些不安的口中喊着夫君,可此时他的夫君正站在一旁赤裸着与当朝皇帝吻得不分彼此,皇帝问他:“今日大婚你开心么?”骆铭哲拿起骆行深的手扶上自己鼓涨的胸口道:“父皇今日这一身红衣俊美异常,哲儿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骆行深揉了揉骆铭哲的“心”说,“哲儿的心真是软,令人爱不释手”当下骆铭哲媚眼如丝,蹭着骆行深的分身,诱惑着说:“我还有更软,更舒服更爱不释手的地方,父皇要不要试一试?”骆行深把骆铭哲一只腿抬起放在胯上,道:“年纪轻轻撩起你父皇的手段真是足足的,也不怕自己受不住”骆行深解开亵裤,将分身抵在骆铭哲股间,骆铭哲又是一阵扭腰故意说道:“父皇这般疼我必定不愿让我受苦”哪知骆行深一个挺身,进入了大半,逼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