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耻,有如此湛于酒色的君王,大庸国必丧于你这昏君”
段章知那殿上男子是自己的父亲,却怎么也不敢挑明,不敢挑明这是自己的父亲,不敢挑明这是自己的爱人,不敢挑明这昏君对自己父亲犯下的种种罪恶,只因怕因此伤了父亲。
断章怪自己无权无能,大笑三声,继续咒骂,但求一死,只求心里痛快。
段祢简听到这声音顿时浑身一颤,被儿子看到自己与生父交欢的场面让他羞愤欲死,可他更让他心慌的是他的心肝宝贝章儿命悬一线,全凭段焕然一声令下。
段焕然轻轻在段祢简耳边残忍的说:“小四儿继续,不然便杀你的宝贝儿子”段祢简无法,只能咬牙,怀着巨大的耻辱,在儿子面前,在他深爱的儿子面前,扭动腰肢,吞吐别的男人的肉棒,可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情热,段祢简泪水溢出眼眶,止不住的流出,啜泣不止,可身下的动作不敢停,也不想停,段弥简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自己淫乱的身体。
段焕然看他这样有些不忍,还是残忍的低声说:“小四儿真乖,父皇回去还要好好疼爱我的小四儿”此时段焕然看着殿下面的段章,无所谓般的说道:“朕今日得此美人,甚是欢喜,你虽为状元,朕惜你才华,便不将你赐死,然你辱没天家名声乃大不敬之罪,其罪当诛,朕不喜杀生便贬你去那极北苦寒之地。”
一声令下侍卫们将这昨日状元郎变成今日囚犯关于天牢准备流放。而殿上天子与美人交合继续,股间咕咕的水声响过了段祢简的哭声。一场盛宴并未因状元郎的闹剧而停止,而是更加的喜悦,天子坐怀美人,探花变榜眼,榜眼便状元,满堂皆欢喜。
段焕然坐在龙床前,床上躺着今天将要临幸的妃子,这个妃子是段焕然专门为段祢简选的,女子长得面目清秀,家事干净,身子也干净,没被段焕然弄过。段焕然想着自己这么为他的小四儿着想,自己都要感动坏了。
段焕然身前段祢简赤裸着跪在地上,求着这当朝天子放过那状元郎。床上的妃子只以为那状元郎龙阳只好偏偏喜欢了陛下所爱之人,心中有些同情。
段祢简求道:“父皇,求您放过章儿,章儿他年少气盛,您将它贬得偏远一点也好,别去那苦寒之地,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地方”
段焕然听段祢简说完,想着现在段祢简身份还不能外露,未来未可知,变给了段祢简一个巴掌,匡得段祢简有些晕,嘴角流出了些血。
段焕然见了血,觉得自己下手有些重了,可如今时局混乱,如此才能保住他的小四儿,亦能保住那小子段章。
段焕然摆出一副冷酷的模样:“在床上朕允你叫朕父皇,下了床别忘了尊卑。”段祢简此时为了段章的命顾不得那什么仇恨和气恼,只想着如何救自己的章儿,连连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求道“是是是,是草民不知好歹,求陛下赎罪,可章儿。。。”
未等说完段焕然笑着睨这跪下的段祢简,说“发配之事无可辩驳了,只是朕可保他不死,十年后还你个完完整整的好儿子”
段祢简想着只要章儿不死便好,可这段焕然想必不会这么好,不出所料,那段焕然恶劣笑说:“我近来觉得普通房事颇为无聊,想着邀朕的小四儿一同,毕竟进来最讨朕欢喜的就是小四儿了,你说如何?”
段祢简深知段焕然床上的放荡,只要她的章儿好好活着,让他怎样都无所谓。段祢简点了点头,段焕然看他那付乖顺的模样心软的不得了。
段焕然坐在龙床上张开腿,露出那软下来分量依然怖人的性器,只说了一个字“舔”,段祢简便爬到段焕然胯间,舌勾着那软下来的龙根,轻轻吸吮,将那龙根放于自己舌上,抵在喉间,段祢简看到段焕然闭着眼,享受着自己的服务,不知下一步如何讨圣颜欢心,段焕然觉着段祢简没动便命令说:“全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