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行洲的性器被男人的手掌包裹着,梁行洲哼哼了两下,朝着萧绎的手掌顶了顶。小穴吞不下的精液全被阴茎抽送带了出来,梁行洲难受地仰着头呜呜,铃口被萧绎用拇指堵住不得发泄,梁行洲朝着萧绎献吻求饶。
“射太多对你身体不好。”
“……”
梁行洲扭了扭腰将萧绎咬得更紧下面吞得更深,沉着声说。
“可是萧教授射了好多给我呀!”
“求求你了,萧教授,让我射吧。”
萧绎并没有松开手,而是不给梁行洲任何喘息机会,狠狠咬住梁行洲的腺体,肏弄梁行洲。
梁行洲被肏得大脑一片空白,他被萧绎肏射了。
乳白是精液射在萧绎手上,淅淅沥沥跟失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