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盖在短发上,简单地擦拭后就干透了。倒三角的上半身被曲青自己利落地抹了一遍,但健长的腿上还挂着水珠,毛巾搭在他的肩上,曲青伸手要向抽屉里拿什么,却被何书屹一把握住了手。
这次的力道没半点客气,曲青被掐得发疼,利而寂的眼睛抬起来,无言地看着何书屹。何书屹嘴角却依旧挂着很温和的笑,“不用吃。”他松开曲青的手腕,又暧昧地摩挲了一下,“我说了,他死了。”
曲青不动声色地看着何书屹的脸,看他的唇角挂着轻快的笑,但那眼睛却没有半点微弯的弧度,因此呈出一种极迫人、可怕的割裂感。任何不顺着他意思的,终究都没什么好下场。
曲青收回手,微微往嘴里进了口气。
他身量这么高,身体这样动人,何书屹于是懒在一边靠着,看他套上崭新的西裤,把整洁的黑衬衫穿上,一切都这么赏心悦目。但在扣扣子的时候,何书屹仍旧盯着他肿得明显的乳头,不悦于那陷在肉里,毫不明显的横钉。衬衫的下摆被曲青掖进紧窄的腰隙里,除了从领口跳出来的吻痕,他又如无法摧折的岩层一样,给人以浓重惊人的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