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拆开他的皮带扣,往下伸进里底,在滑溜溜的阴唇瓣里勾玩他因兴奋而有点疼痛的阴蒂这种想象让他不自主地连呼吸都深和热了,身上薄薄地溢出一层汗,那肉欲和冷感并重的唇微微张开了然而他知道不可能,在何书屹要他做的事没做完之前,他不会那样做来抚慰他。

曲青把外套脱下来,继而是那件熨贴的衬衫,何书屹退了一步,垂着两只懒洋洋的白手,像是观摩一幅画那样冷眼旁观。曲青靠坐在背后的红木桌缘,两腿微曲地跨坐着,双腿那么健长,腿间胀得很满,仿佛本该出现在某些杂志上的画面一样。他皱着眉头压抑着发喘。

何书屹看着他,看着他的膝盖,膝盖在西裤下有种凌厉的弧度,然后是裤脚,稍褶进去,脚踝覆盖着黑色的袜面,再往下是窄头的擦色皮鞋。西装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曲青打造的,皮鞋也是,一切的线条都让人移不开眼睛,在何书屹看来,曲青几同一座无法言说的艺术品。

曲青注意不到何书屹正真心实意地微微笑着,他皱着眉头,垂眼在卸下钢钉,从什么时候起……他更换了钉子?这个疑问在脑海一闪而过,接下来的所有注意力又回到手上。要在何书屹吸得发起肿热的乳头上拆钉是有些困难的,肉里本身就在充血,但他知道今天非换不可,何书屹是从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些的?他想问这个问题,但现在并不拥有余裕,拆钉的时候指甲陷进乳晕的肉里,发酸的刺痛让他不由得皱紧眉头,何书屹跟要把他的肉叼下来那样去吃他,发麻发痛的感觉在挤压中变得明显。他的指头比乳晕色浅,拆钉的过程里何书屹就看着他的手,怎么会那么漂亮?那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乳头正在曲青的手指下摆弄,一会后总算拆卸下来,钢钉掉在曲青的手心里,被他放在旁边的高脚玻璃台上。

何书屹看曲青无意识地喘了口气,拆钉之后的不适应感让他不自觉地用掌心去揉了一下乳头,然后才伸手去拆另外一边。被拆开的这里比刚才更挺翘,充血着发热起来,何书屹伸手摸了一下,比刚才那种柔软的状态硬挺了,让他几乎想在这里就肏进他渗水的肉户里。

等两侧的钉子都卸除,曲青伸手去摸自己的脐钉的时候,他才在空余中看了一眼何书屹。何书屹的视线一直盯在他的乳头上,肿大,色泽深重,因为过分的刺激已经涨出诱人的醲红,像喂过奶后的那样大,何书屹从来都非常喜欢。脐钉比乳环简单多了,虽然何书屹舔进他的肚脐里,但只在腹部留下明显的咬痕,等这些琳琅作响的钢钉都在玻璃台上停止滚动,曲青才把皮带扣解开,要把手伸进紧弹的内裤里。

但何书屹阻止了他,他那堪称雪白的手又贴过来,撩开曲青的手,被冷落的下阴部位焦灼而痛苦,曲青低低抽吸着呻吟了一声。何书屹轻柔地检查着拆钉后所有的穿孔,他的肤色和曲青差异是如此之大,就好像是色情片里刻意寻找的两位主演,要用这样的差别给人以鲜明的刺激。他用拇指摁了摁曲青的乳头,又揉了揉在旁的乳肉,“曲青,有一件事我很在意。”

曲青等着贴在面颊边的何书屹说话,何书屹在他的下颌边吻了一下,然后抽掉他耳垂上的两根银针。

“外在能看到的钉子,你都让它们愈合了,只留下我最喜欢的地方。”何书屹的手钻进他的内裤里,阴茎果然已经接连不止地在冒腺液了,被他一摸,又清清地涌了一股到何书屹的手心。

何书屹弯下腰,把他的内裤往下拽,粗黑的阴茎弹在腹部上,何书屹的手继续向下摸,用两手的拇指推开湿滑的阴唇,阴肉的外腔张开了,本来就因为敞开腿而咧开一点恍着水迹的隙,现在被何书屹撑开了,连同那纹身抽枝的叶片,也从阴道里显得完整。何书屹见过女人,不但见过女人,他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已婚人士,他的妻子是何谦选的,体肤都柔软而且白皙,阴阜的皮色只比身上深一点,毛发稀疏,阴道的腔嘴里色淡偏红,是种不成熟的,少妇特有的颜色。为了促使他们能够同房,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曲青都不跟他同床,他听从何谦的指令远过于听从何书屹的,何书屹需要继承人,需要孩子,而这个孩子不能是曲青生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