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都说了我们项麟同学,那可是“中国抓重点大学”的优秀毕业生,瞿山南的解释一个字都没听见,就听见自己的饭被分了出去。当下酸得就好像沾了醋的河豚一样,气鼓鼓的样子让瞿山南真想捏一把,这不还没上手呢,就听见这个好像吃了大力蔬菜的林黛玉在那里哭哭啼啼

“我就知道,你嫌我烦,嫌我作……还把我的饭给别人了,我问你,这饭是大家都有的,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有啊?这要是大家都有的话,我就、我就不要啦!”

瞿山南被“项黛玉”的一套拳法打得不知所措,三两下就把他这个老师傅打得是头晕目眩的,实在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项麟一边嫌弃他动来动去的,一边又要抱紧瞿山南,忙得要死。被瞿山南这么笑着,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觉得自己没说错,气呼呼地等着瞿山南来哄他。

“你啊!”瞿山南笑完,恨恨地点了点他的鼻子,“这怎么就是谁都有了呢?你那份我可都是特意做出来的好嘛?小没良心的。别人的都是用剩下的食材做的,有的时候还不一定有呢!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倒好!”

这样的顺毛,没能让项麟心里舒坦多少,他搂紧瞿山南,不讲道理地说:“我不管,有多你都不能给他们,有多就给我做嘛!你做什么我都会吃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有那个白晓奇啊!”说回正题,项麟捏了把瞿山南的屁股,“人家肯定对你有意思,我看他那眼神我就知道。不过肯定又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玩意,不像我!”

“别乱说,要不是你今天和我说他的名字,我还不知道呢。之前可能有说过吧,但我没记,就记得是个新来的小助理。你也真是,说,吃了多久醋了?”

项麟瘪了瘪嘴,反驳道:“你没发现而已,就我前几天看见你和他在电梯里有说有笑的,我就生气了,拉了你一把。结果呢,那家伙就用看‘家暴男’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估计就是在脑补什么家暴丈夫残酷专制,柔弱人妻任人宰割的戏码,然后自己就好趁虚而入,挖我墙角!”

瞿山南听着项麟一通分析,人都傻了,“你这张嘴啊,干脆去茶馆说故事算了。说不定都能赚不少钱,不过你这张脸啊,就能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