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需要的东西吧,这可不是玩游戏。”
“好!”索尔转身“咚咚咚”地冲进船舱,准备自己需要的东西去了。
阿加利又对乔戈里说:“你也别太过操心。我看他比当年的你可厉害多了,至少他一上船就是瞭望员,你可是从实习水手做起的。”
回忆起往事,乔戈里也忍不住露出笑意。
这段小插曲过去,阿加利准备再次收整绳索。
他弯腰拾起足有碗口粗的亚麻绳索,起身时,余光却看见,在海天相接的地方,有一个非常碍眼的旗帜,缓缓出现。
阿加利瞳孔收缩。
两方相隔遥远,对面也只露出了一展高高飘扬的旗帜。阿加利利索地从上衣兜里掏出自己的收缩望远镜,凝神望去
在海风的吹拂下,旗帜不断翻卷,但旗帜上的图案还是被阿加利一眼认出。那是一位手执长枪、威风凛凛的女武神。
与瓦尔基里号船头的那尊雕像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