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只是挨了两棍子,受的伤比以前轻得多了。 两个月尚且如此,那若是往后练得更加的得心应手后,岂不是会较之更厉害? 伏震心头对这枪术燃起了从所未有的兴趣。 不再是因为二弟让他习而习的,而是因为自己想习。 晚间用了暮食后,伏危与伏震单独说话,一说的是明天去玉县的事情,二说是旁的事。 “那些贼人今日在大兄你这吃了亏,难免不会动别的歪心思。再说他们的目标是六娘,今日失手了,想必还会有后手。” 伏震面色凝重:“那明日我与你都去了玉县,家中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