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穴肉撑得更开,但却没弄破穴口周围的薄膜。
谢久安还在疼,可是他依旧只是柔顺地喊着:“恩公……求您……”
“你要我如何?”姜孤夜声音低沉沙哑,饶是他一直忍耐,如今也不禁动了欲念,这五个字说得竟是有些无奈,毕竟他本意不是如此。
而谢久安一直没纾解,药性还在,他此时也再不想要脸面或是管其他事了,想着反正男人不喜欢他,那他不管怎么做也都不会比这更糟了,便握着姜孤夜的手腕像是自渎一般让男人的手指在花穴间轻轻抽插,轻泣着说:“安安难受……求求恩公帮帮安安……”
姜孤夜胸膛起伏了下,用另外一只手拨开了谢久安握住他手腕的细指。
谢久安以为这是他的拒绝,神色更加绝望,眨眨眼睛又是一串泪下来,但下一刻却尽数被人揩去,男人抚着他的脸颊,无奈道:“别哭了,你脸比你穴儿还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