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撞出满房喘息与沉吟。
琴盖下微微发出咯吱声,琴没坏,人快坏了。她抓着琴沿,全身颤得像键盘上最后一颗泛黄的高音。
她不知道是他在奏她,还是她整个人成了一首疯狂的即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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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他弹琴时她坐旁边,他「调她」时,她躺琴上。
最夸张的一次,是演奏会前夜,他忽然说:「我要练妳的声音控制。」
她整个人被翻在沙发上,他一边用手指挑逗她,一边说:「不准叫,叫了,我就重来。」
她咬着嘴唇整整撑了二十七分钟,直到整个人颤得像被放进扩音器。最后他把她抱进浴缸,用冷水冲洗她浑身的余震。
「你到底是怎么忍的那么多天。」她喘着气问。
「所以我现在要好好调音。」他亲她,从红唇到那隐密处的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