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板上,高大身子压就下来。
“缘何看我的笑话?”
他的口气里带着几分埋怨,他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委屈。
仿佛路沅君做了什么千不该万不该的事,害得他伤心了。
路沅君心虚的避开他的目光,方才她确实是与别的商号一同起哄架秧子来着。
“那不是在夸你嘛……”
她只能干笑着解释,想着人人道胸怀宽广的敬石如,总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偏偏敬石如今日,心眼子还真就不怎么大。
此间屋舍是商会留给大盛魁的。
平素没什么人进来,桌椅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窗户纸也发黄,将冬日里本就不多的日光遮挡掉大半,屋内暗得如同傍晚。
隔着一扇门,外头能听见商会里有人在走动。
路沅君不由得红了脸,抬手去推他的胸口。
“我该回了。”
敬石如可不打算放她走,干脆捉住了她的手腕,改朝另一个方向,他自己的胯下去送。
“不可不可!”
路沅君惊呼着,想要被他握住的手。
“这儿人多眼杂!”
敬石如的动作顿住片刻,眉心不由得蹙起。
“是我上不得台面?”
瞧这话说的。
打从太行山往北,一路走到恰克石,即便是皇亲国戚,也不敢说敬石如上不得台面呀。
“我这不是怕坏了你的名声嘛……”
路沅君不晓得敬石如今日的别扭来自何处,她只觉得借新郎就是少麻烦,若是弄得满城风雨的,以后不好办。
晋阳楼的小东家,和大盛魁的玄孙比起来,差老远了。
万一以后娃娃听到风声,跑去大盛魁认爹,那路家咋办?
她到底养在深闺,刚学了几天买卖。
小心思在敬石如看来,几乎写得明明白白。
大抵已然察觉到了自己在路沅君这冤家心里分量不大,起码和他这陷入般的心绪相去甚远。
“我不怕。”
敬石如的声音有些喑哑。
他一手拽着路沅君的手腕继续向下,直按在他的性器上。
另一手绕过她的后腰,将门栓子挂紧,整个人彻底压住她。
他张口衔着她耳垂,门齿轻咬了几下后,改用舌去勾勒路沅君的耳廓。
敬石如喜欢路沅君身上的味道,不是那种纯粹的脂粉香气,带着一点皂角的清新。
他在亲吻是发出些低哑的哼声,很舒服,可又要压抑自己的欲望,很难受。
渐渐的他察觉到了路沅君的身子开始发软,推开他的力气小了许多。
被他舔过的地方染上水色,白皙的肌肤上印出红晕来。
敬石如的手探入她的衣衫,柔软的,温热的,细腻的。
掌心的触感他有许多词可以形容,可那些词又无法彻底形容出。
他的手再次下移,解开了路沅君的腰带,指尖摸到她的私处,发现那里还干涩着,尚未有蜜意润滑。
比起他此刻下身早已勃起,路沅君显得有些置身事外了。
门外又一次传来了脚步声,踢踢踏踏的,很纷杂。
似乎是好几个人结伴走来,听动静鞋底子很沉,不是伺候小厮那种草鞋,想必是某个商号的东家。
路沅君立刻脸唇俱白,压低声音叫他停下。
“来人了!”
她再次开始挣扎。
“叫人瞧见你大盛魁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谁敢进来?”
敬石如闻言勾起几分骄矜,他很少在路沅君面前展示这样的自己。
“我借他八个胆子。”
他的舌舔着路沅君的唇角打转,不待她回答,干脆含进口中吸吮。
手掌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试图挑起她的情欲,那些蛰伏在她身体深处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