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的事不由他,往后却得顺他的意。
那日苏将她箍的越发的紧,顶撞的也越发的急。
恰好她靠在自己身上,那日苏便低下头,张口去咬她的肩头。
这举动,多半是本能。
就像草原上豺狼狐狸,即便是家养的狸猫,公的在这种时候,也总爱开口去咬一咬。
是情浓了,是兴致到了。
然而他的牙才贴上去,路沅君便立刻从情潮中清醒过来。
她的喘息声还未中断,可断断续续的开口,却在阻拦。
“哎!你别!”
大抵肌肤相亲后容易僭越,路沅君现下连王爷都不唤了。
“留下印记再叫人瞧见!”
朦胧的雾气中,两人似夏日湖中交颈的鸳鸯。
可公的鸳鸯暂停身下的动作,皱起眉头,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他咬的是肩头,他亲的是胸口。
穿上衣衫谁能瞧的见呢?
该不会,还有别的人欠着路家的帐吧?
几日后,是夜。
路沅君拨弄着手里的算盘,翡翠珠子做的算盘珠,将她的手衬的越发的白皙。
莫名的有些心虚。
衣衫下头有些暧昧痕迹,她抬头看向敬石如的时候,没什么底气。
怕谁瞧见?
自然是怕敬石如发现。
好在和那日苏想的不一样,敬家没有欠路沅君的银两。
全都是敬石如上赶着,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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